我思虑了一下,今天没有月亮里面的东西什么看不清,也不能贸然进去,我什么东西都没带,如果贸然进入出了事情我恐怕也应付不来,不如明天再过来看看。
打定了注意,我对胭脂说:“明天白天咱再过来看看吧,反正你也不怕阳光”
胭脂确实是不怕阳光的,因为我每次前两次见到她都是在大白天,阳光正好的时候。
胭脂在铁门前转了一圈后,说:“好”
“你不会说话吗?你每次做口型看得我难受,白天还好,大晚上的想辨别你说的是什么可真是累死了”
胭脂微微笑着,也不做口型,突然之间化成了一道红光钻进了我胸口的冷玉中。
我心中腹诽一句:大概真是个哑巴。
定定的看着这栋德式小楼,这所小楼真是太奇怪了!
月光皎白,我有点困的慌,砸吧两下嘴,每天都是睡不够。
我转身缓缓朝山下走去,回去得睡一会儿,等到子时的时候在准备一下符箓,因为每日子时都是灵气最为浓重的时候,画出来的符会比别的时间段更加管用。
当我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洋楼的二层的窗户处突然出现一抹模糊的影子,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无尽的黑暗!
在我回宿舍的这一路上,我看着周围一对一对的小情侣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太可怕了,欺负我没对象是不是!
哎,感觉身心疲惫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
“芳华!”
远处的叫声让我一个激灵,是秦河,我以为他找不到我就回去了,却没成想他竟然在这等我!他估计得抓着我问我刚刚去哪儿了,我得隐藏住我的身份。
我缓缓转身,僵硬的笑笑,摆摆手:“晚上好啊,秦。”
“你去哪儿了?”秦河跑到我面前一脸疑惑的问:“我刚刚明明追上了你了,可你却在从半山腰的地方突然消失了……”
“哈哈哈……去见我的小情郎了,哈哈……”我打着哈哈希望能搪塞过去,可惜秦河精明的很,丝毫没有放弃询问的意思:“去哪儿了?”
“哎呀,人家就是去有事了嘛,你就不要管了!”我撒娇着说。
真他娘的恶心,我可是一个纯汉子啊!
秦河皱着眉头不为所动,似乎今天非要我交代个清楚:“去哪儿了?”
秦河逼问的紧,我心里也烦了起来,微微变了语调:“谁还没有个隐私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秦河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在他愣神的功夫,我早就跑进了宿舍楼里。
芳华她到底是去哪儿了……
我并未是已经对秦河感觉到厌烦了,只是因为关于神鬼之说的事情都非常危险,秦河是个普通人,我不希望他和我一起卷入任何一件事件里面去。
我绝对不会让一年前的悲剧在渡上演!
回到宿舍定了个十二点的闹钟,倒头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成为了世界顶尖的杀手,看见谁不爽我就咔咔两发子弹上去,在一次任务里面我要去干一个大boss,但是那个大boss太牛逼,我弄不过他,然后我扔了个手雷,我俩同归于尽了。
然后耳边就响起了闹铃声:春季到来灼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突然一阵无情棒,打的鸳鸯各一方……
这是我最喜欢的歌儿,周旋的四季歌,很有韵味。
我迷迷糊糊的关掉了闹铃,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才懒懒的下了床。
打着哈欠打开了行李箱,里面除了一些衣服以为,还有着一些画符必备的东西。
我把印泥,朱砂,黄纸,毛笔,打击板,一把香,一个小型香炉,,还有一个瓷碗拿了出来,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面。
我开门去洗漱间洗了一把脸,抖擞了精神,又接了小半盆的清水后回了屋子。
把朱砂倒在小碗里面,又兑了一些清水,用手指搅拌均匀后,将香点燃插进了香炉里面,看着缓缓白烟升起,我正色起来。
一般画符是用不到香啊香炉打击板啥的,但是加上这些会显得正规一点。
打击板是道家常用的法器之一,可能一般人不知道,但打击板确实是要用到的。
我把盛着朱砂的瓷碗放到香炉前,无名指夹着打击板食指和拇指合十做出玄清手势,在香烟上来回旋转三圈,然后轻轻的叩打瓷碗十下,然后将玄清手势变换成夜明手势,在手指变换手势的时候,打击板是千万不能从手中掉落的,否则刚刚做的一切就算是白费了。
还好我虽然之前没有大印画符不生效,但是对于符箓的画法和这些仪式手势却练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