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看人这种事情,我向来是比较自信的,那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很是稚嫩,而跟我聊天的逆流说话则是比较成熟的,所以我敢断定这眼镜青年就是逆流!
我对青年说:“你是逆流?”
青年嘿嘿笑道:“我是也不是,跟你聊天的人是我,可逆流不是我。”
他说的云里雾里,神秘兮兮的,但我还是听懂了,他确实是和我聊天的人,但逆流并不是他,准确的说,他用着逆流的账号和我聊的天。
既然他就是和我聊天的人,我便发问:“你认为所谓的对错是什么?”
“对错是因人而异,和客户的选择需求。”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发难与他,面色轻松的说:“对错是没有标准的,如果一个人他找你算他的命格,如果因为算命的结局不好而导致他的心里受到影响,这就是错,玄学道教给人的是一种积极乐观的向上态度,而不是让人颓废消沉。”
我说:“不对!”
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如果一个鬼混杀了人,那他就是犯了错,不论理由原因。
青年笑着问:“你认为的对错太过拘束,没有什么事情都是绝对的,一个人的对错无法平衡,就如同秦始皇,他统一了六国安定了天下局势,却又因为他的战争和残暴死了无数百姓,那你认为他是对,还是错呢?”
我不说话,确实,对错是无法衡量的,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我自己也是个心软的人,并没有彻底贯彻所谓的对错,就像是李秋怡,她杀了那么多人,这是她的错,可是到最后她又及时回头,这就是对,所以老头放过了他。
我对青年一开始的不服气慢慢转化为了敬佩,他确实比我懂得多。
我之所以对他百般刁难是因为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除了家人以外没有人质疑过我,他们一直认为我就是对的。
我向来是被人顺着毛,而此时的青年却倒摸我的毛,我自然心里不舒坦。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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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青年听罢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对错是无法衡量的吗?”
我无言以对,突然又想起还不知道这青年的名字,便笑着问:“我叫季芳华,是个道士,你是哪里的大家?”
“我哪里是什么大家,只不过是个会算算命看看风水的神棍罢了,你叫我神棍就行。”
青年既然不肯告诉我名字,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在我看来,这人恐怕不仅仅是个神棍这么简单,就算真的是,那也是有些本事的。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清风拂过,顿时感觉凉爽,我将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笑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再见咯!”
“拜拜。”三人朝我挥手道。
我转身缓缓朝洋楼走去,月色清冷,风将两边的树叶吹的簌簌作响,我对着身边悄然出现的红衣女子说:“新北方真是卧虎藏龙啊,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能将我说的哑口无言的神棍,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月光撒在胭脂的身上犹如镀了一层银边,她微笑着,红唇一张一合的做出口型:“拭目以待。”
我回到洋楼里,点燃烛台,橘红色火苗在空气中摇曳,原本黑暗的大厅明亮起来,这栋洋楼没有电自然也没有灯,只有烛台和这小小的火苗。
我躺在沙发上,希望摇着尾巴跳到了我的身边来,柔软的白毛扫在我的脸上有些痒痒的,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头,希望长得很快,仅是一个月就长成了萨摩耶的大小,并且还在不断的曾长,食量也变大了起来,还要定时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清理。
现在的希望很漂亮,如果没有见过它一个月前脏兮兮的样子,我一定会认为是别人家的狗,现在的它有这雪白柔顺的皮毛,粉嫩的鼻子和炯炯有神的眼睛,哦,当然还有那一口锋利的利齿。
希望是个男孩,如果他是人的话一定是个非常帅气的男生,我笑着摸它的头:“希望长成大帅哥了,要是带你出去一定会把那些姑娘迷晕的。”
希望吐着舌头,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听懂了我说的话,还配合的叫了两,我笑着说:“秦这么晚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准备在网吧通宵。”
我打开手机拨通秦河的手机号,,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边声音嘈杂,肯定是在网吧错不了,我说:“今晚回来吗?”
秦河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夹着手机说:“今晚通宵嘿嘿嘿,你早点睡吧。”
“哦。”
“我明早回去,别锁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