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之前那些夹杂着小心机的暗示,有一天夜里,我给陈徐江转发了一首徐秉龙的《星子》
歌词是这样唱的:
[年少还不懂浪漫总笨拙不可爱
你却爱这份慢
想共你同看星子满满
望进云卷云开
确定好一起捱过泥泞的未来
与你在平凡的夜说爱
写粗糙的诗表白
一句情动绕一句晚安]
我:【送你一首歌吧,但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他回复我:【还可以,很舒缓,跟你一样,温柔。】
我笑了。
他傲娇:【我是不是好会说话?】
后来我也给他转发过好多歌曲,但直到有一次,我们无意中聊起来,我才知道,他其实并没有那个App的会员,所以这些歌曲他也只能听到前面的几句。
我当时知道后,并没有觉得很伤心,反倒是有些遗憾,我点开录屏功能,给他录新发过去的那首。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知道一腔热血是不是最正确的形容词,但大抵也差不多了。
现在想想的话,那应该是大人对小孩子的纵容。
是他的纵容,我越来越不满足了。
思绪飘远,又再次飘回来,我微微回神,而后移开了目光,眼底一闪而逝的失魂落魄。
“不用你还,”陈徐江缓缓开口,他温和的嗓音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将所有的寒冷都隔绝在外。
我走路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下,随即拖着尾音道:“那不行,一百多也是钱,怎么能让你平白无故地给我花钱?”
亲兄弟还算账呢,我们,自然也要算得清楚些,最好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