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他与辽省,以及公安部门,都有极为深厚的关系。
自然而然的,主意就打到了他这里。
但李定安拎的极清:既便帮忙,也只仅限于我个人,其他免谈。
那老神棍一看就没安好心,弄出来绝对搞事。
那他弄个毛?
反过来再说,还人情也要有个限度:就这山顶上的罗盘,崖上的庙、崖下的峡谷,以及两根铁包芯的石柱,以风水国学为噱头,当地扩建个小景区绰绰有余。
当然,谁不想得到更多呢?
“别着急!”李定安拍了拍左朋的肩,“等通往山顶的路修好,弄台小型挖掘机上去,挖开天心(罗盘正中)的阵眼,下面肯定有好东西……”
左朋精神一振:“金印?”
李定安顿了一下:“还不知道!”
你尽听那老神棍瞎忽悠?
别说,从沈阳回来,李定安也以为真有金印,但然并卵,就挖到了两柄锈剑。
照这么挖下去,能挖到一方铜印都不错了……
又聊了几句,李定安站起身:“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左朋也站了起来:“李老师,我陪伱!”
“不用!”
李定安笑了笑,看了看他手里的筷子,“你好好看着修路。”
左朋脸一红:真想去,哪还需要问,跟着走就是了。
但他连筷子都没放,摆明是不想去。
倒也不是不想去:左朋自认为身体够好,山区长大,且爬惯了山,但跟了李定安一天,他就受不了了。
根本追不上……
李定安带的人不多:方志杰,舒静好,再加两个探工。
舒静好做纪录,查资料,探工负责探测,方志杰做测绘。
李定安已经堪察了近一周,从近五公里方圆的一个扇形平面确定到了一条直线,又将坐标从五公缩小到了一公里之内。
当然,根据计算,坐标范围还能进一步缩小,但没必要。
一公里,还是直线坐标,对堪舆和测绘而言已经是极小的范围,探就行了。
他预计,今天下午,就能找到第三根石桩。
也不远,离老道山的直线距离大约六公里,但开车的话,要绕二十多公里才能到。
基本都是石子路,所以开了近一个小时。
山倒是不高,山势也不算陡,就是石头有点多。
上周舒静好没注意,脚下一滑跌了个马趴,差点破了相。
从那以后,李定安就不让她上山了。
这次也一样,舒静好留在车里。反正只是做纪录和查资料,也用不着上山。
不用吩咐,两个探工背好仪器,按照李定安设定好的坐标,对一公左右的一道山梁进行探测。
方志杰开启了无人机,准备对周围地形进行精准测绘,李定安百无聊赖,也开了一台无人机。
其实就是想着捎带着找一下墓。
从沈阳回来之后,左朋的期望值无限拉高,一门心思的想把七根驱龙桩,以及山顶上的阵眼挖出来,期望真找到金印什么的。
所以对墓葬之类的就不上心了。
没人喜欢挖别人坟,李定安也一样,所以对找墓葬的兴趣也只是一般。只是出于检验学习成果的心理,偶尔想起来了找一找。
也不是全是找墓,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看到比较符合风水理论的地势和地形,瞎胡逑推理一番之后,再和《青囊书》上的内容对照一下。
别说,准确率挺高,十次有八次,李定安认为的吉穴,还真就是吉穴。
他觉得以后不捡宝,不做研究,给人看看风水什么的也应该能养活自己。
比如阿珍和老雷那样的,就他现在这水平,看一次要他个几十万,一点都不夸张……
转着念头,李定安将无人机升高,先顺着探测的山梁转了一圈。
这一块的地形很特别,像一座倒立的巨斧,这种基本不用看:按风水的说法,这是典型的刀煞,吉穴基本没有,煞位倒是有好几个。
山梁下的谷地也一样:前窄后尖,形如利刃……
转了几圈,李定安随意的操纵着遥控器,无人机飞过山梁。
旁边是几座山包,地势相对较平,像是蘑菇的伞盖,也有点像蒙古包。
以风水学而言,这种地势叫做“坪”,是凶是吉,是好是坏,要结合周围的山势,与主山脉的方位与距离,甚至还要对照星位,以及与天体的角度。
大致转了两圈,感觉还不错:有四座山包,两两平行,组合在一起,像是撇口的盆,也像一口敞开的门。
山下有河,准确来说是溪,而且是两条,像两条蛇,呈“8”字型,将其中两座山包圈在圈内,另外两座在圈外。
处于主山正东,如果对照七曜,正好遥拜太白(金星)与昂宿。
如果以势论,称之为山龙城门。
以卦论,称之为山泽通气之卦。
如果以形论,这是典形的魁斗局,即北斗的勺头。
地形很不错,按风水的座山理论,至少有四处吉位。
最好的是“8”字下面的圈里的山包,山势最高,在主山正东,且呈遥拜状。
再看星位,恰好处于北斗的天权位,即平时所说的文曲星。
按风水理论,命宫在丑未,昌曲所夹,为文曲星第四,主人富贵。说直白点:埋这儿,后代要么做官,要么大富。
看了一阵,李定安下意识的念起了口诀:“双水蜿曲如蛇样,四魁互拜如星网,平行虽云变辅弼,遇水化龙亦飞扬……”
天权……辅弼……化龙?
嗯,要按口诀推算,这地儿还是处龙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