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没理由打,常山和韩国还在和西楚做纠缠,西楚.不提也罢。
“那怎么办?二哥,我们现在的情况你是大王,应该比我更清楚。”梓鹃略微思虑,脸上带上了一丝愁容,摊了摊一只手。
项安确实更清楚。…
“我安排周守方去了,现在通商是我们最好的办法,轻举妄动很有可能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周守方是一名旧齐臣,也是一名纵横家,略有头脑,在归顺项安之后,算是比较忠心的一位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还是有风险。
“安心,孤让梁宁跟着了,不会有事的。”项安也看出来了梓鹃的担心,宽慰了一句,“收拢的铁器足够多了,周转一部分拿到赈灾用的钱才是重中之重。”
“不过,这些资源,也只是暂时存放在燕国那里.小四,到时候,孤差不多就能赶去前线了。”
梓鹃表情振奋:“末将听令!”
下半年相对来说是平静的。
除了韩信借着求援的名义同魏国开展打的热火朝天之外,中原的中部和南部,都处于一个暧昧的时期。
河水决堤改道,受害的绝不只是北楚,北楚只是受害最大的而已,项安拼尽全力挽回局面,总算是稳定住了现况。
中部的几个诸侯国已经被刘季完成了统一,常山国和韩国之类的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从此以后这里都是汉国的土地。
更令人的还是淮水以南的情况,临江依旧是跟王八一样,一副不想参与战争的模样,共敖已经数次将自己边境线往后撤了,让其他诸侯国感觉他是不是哪天能把自己都城也送给刘季。
至于九江和衡山,则是完全表现出了亲近刘季的表现,使者之间进行了频繁且不加掩饰的往来。
项安出走,给项羽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相当于项羽直接断掉了一条手臂,还是右臂,这让很多人的胆子都大了起来。
即便如此,刘季还是保有理智的,他没有立刻就联合南方两国就想要灭绝西楚,而是不停地在地方展开小规模的进攻,牵扯着项羽的精力。
“不管怎么说,现在项安所在的北楚没有对西楚有进攻的意图,这代表着我们在西楚北方的布局已经彻底失败了,所以,南方如果能够经营好才是关键,如果可以,我不希望给这对兄弟任何机会。”刘季对着张良和萧何如是说道,面色严肃,“毫无疑问他们就是本王最大的对手,即便是再虚弱都无法小觑的对手。”
项安和项羽更擅长打弱势的战役天下皆知,从彭城之战,到巨鹿之战,每次都是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做不到了,他们偏偏就能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无视压倒性的兵力差战而胜之,面对这样的对手,刘季是一点松懈都不敢有。
时间就在这样的互相扯皮之中慢慢渡过,或许是这个夏天的水灾已经让这片大地太过痛苦,这个冬天不是特别寒冷,总算是能让项安松了口气。
如果这个冬天也特别难熬的话,北楚干脆就宣布灭国算了。
“小四,准备准备吧。”项安从廖业的手里接过了许久没有使用的的玄色重铠,看向了北楚大将军梓鹃,“待到惊蛰之时,就是孤与燕国开战之时。”
“去年在贸易中占了太多便宜的这笔账,孤也该和他臧荼好好算一算了!”
听着项安平静而带有杀意的话语,梓鹃面容严肃,应道。
“末将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