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白雪打开信,一目十行地看了,再看看信封里面的物件,整个人如遭雷劈,失魂落魄。
“白雪,这信上都写着什么啊?”
申白雪摇了摇头,信里面的物件,是她曾经送给陆司言的钥匙挂坠,那是她找人特别定制的,先是让人画了她本人Q版画像,再让定制的地方做出一模一样的钢制挂坠。
她送的时候,陆司言还很不屑地说,这种东西幼稚的要命,他才不会用。
可沈知心的信中说,她送的东西,陆司言表面上嫌弃,却一直都留在身边。
这挂坠,是陆司言上次喝醉了酒,不小心落在宿舍楼下的草坪上的,被沈知心捡到了。
——白雪,陆司言心里是有你的,他有他的骄傲,你都追了他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不再勇敢一次呢?
——还有,有些事,我还需要你的帮忙,这也关系到你找我要的答案。
申白雪咬着下唇,想到她这么多年追陆司言的点点滴滴,这段时间,他到申家来找她,她都闭门不出,死活都不见他。
她还听说,陆爸爸对陆司言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说他日日喝得烂醉才回家,还经常发脾气砸东西,颓废极了。
不过……
沈知心说,要她帮忙的事,难道是跟宫家有关吗?
申白雪想起父母的叮嘱,让她一定要远离沈知心,更不能掺和到宫家的事情上,这也是她为什么从宿舍搬出去的原因之一。
她到底该怎么做呢?
南城,梅园。
沈知心缩在沙发上,下午她醒来之后,傅承景就带她回来了。
此刻,傅承景正在房间接受理疗。
说什么颈椎犯了,腰肌劳损,都是骗她的,现在傅先生体内的毒性又被激发了。
她双手抱着腿,心里如同百爪挠心,他一定痛的不行,不然不会一回来,就让人上门治疗。
沈知心没有上楼,她不敢去看,怕自己会心疼地不停地掉眼泪。
她要当傅先生的乖巧的妻子,此刻他一定不想她知道,不想她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云深正抱着一叠资料过来,刚进门,就看到了沈知心眼睛通红的模样。
“少奶奶,主子他……”
“傅承景在楼上做理疗,云深,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沈知心收回眼中的酸意,脸上有着不容拒绝之色。
云深不禁一震,难道在主子身边待久了,也会沾染主子的气息?
他怎么感觉沈知心刚才的眼神,跟主子某些时候,很像。
她明明就是个作天作地,除了哭闹、撒娇,给主子添麻烦,其他的可什么都不会的小女人啊。
云深忐忑地跟着沈知心来到了楼下的一个房间。
“把门关上。”沈知心面色凝重地道。
云深将门关上,道:“少奶奶,您找我是……”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她开门见山地道。
“瞒着你?少奶奶,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的?”
云深心里咯噔一下,沈知心那紧盯着他的目光,让他本能地有些心虚。
“我说的是你们,你和傅承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傅承景不说就罢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沈知心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愧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