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们不用这么狠吧?”叶盛北抱头鼠窜。
明明是苏沫强吻他,他吃亏了好吗,居然还要被打,这都什么世道?
就在叶父的棍子就要打到叶盛北身上的时候,苏沫拦住了黑铁不成钢的长辈。
“沫沫,盛北这小子冲你说那么狠的话,你怎么还护着他?”
“他说他的,反正婚事已经铁板上钉钉了,他反对也没用,爸妈,你们坚决地站在我这边,沫沫就什么都不怕了。”苏沫笑起来很阳光,一看就是个乖巧有家教的孩子。
两位长辈闻言,都冲苏沫露出了欣赏的表情,不错,果然有魄力。
“爸妈,你们就放心地把叶盛北交给我吧,我会帮你们好好调教调教他的。”
叶盛北眉头蹙得老高,“苏沫,给你脸,不要脸是吧?我需要你调教,你是不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把自己抬得太高了?”
“盛北,你闭嘴!沫沫无论是情商还是智商都比你高得多,你应该多向她虚心学习。你们的婚事就定在下周,这段时间你要是出什么纰漏,我跟你妈饶不了你!”叶父呵斥道。
苏沫冲叶盛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作为苏沫最大的好处,就是拥有关爱她的父母,以及优越的地位和清白的历史。
这也让她在和叶盛北的婚事上,几乎毫无阻力。
梅园,清晨,女人从睡意中醒来,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睡得第一个好觉。
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盛夏一点点过去,早晚的温度开始不那么燥热了,金黄的阳光仿佛给人一种力量,继续前行的力量。
她睁开眼,对上一道深邃柔情的眸子时,下意识地凑上去,勾住对方的脖子,小脑袋在他的颈间乱蹭。
“老公,今天怎么还没去公司?”
“看你睡得香,等你醒。”
对于知心亲昵的行为,傅承景很是受用,他很喜欢看她的眸子,清澈见底,仿佛世间的一切污秽都与她无关。
“最近公司不忙?”沈知心主动地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傅承景将女人捞入怀中,埋首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茉莉香气。
“从我接手公司的那天起,就不存在不忙这两个字。不过,忙不忙也是相对的。例如今天,我可以不忙。”傅承景唇角微勾。
沈知心很喜欢黏着他,“前些天,我的精神压力大极了。知道苏沫就是宁云舒之后,我一方面很高兴,另一方面又为苏沫惋惜,苏家可就这一个女儿……”
“我查过苏沫的医疗档案,如果宁云舒的灵魂不占据这具身体,苏沫也会因病去世,她得的病,现有的医学条件根本无法治愈。总比白发人送黑发人好吧,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不一定是坏事,看你站在哪个角度想问题。”傅承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