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云深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忍不住打开卧室门,走向客厅。
只见,地上一溜的酒瓶,全都是喝完的,季千尧脸上喝红了,他很少饮酒,组织里向来有严格规定,今天他怎么发疯了喝了这么多!
“季千尧,你疯了?!这酒可是我跟主子出差的时候,带回来的啤酒特产,你怎么一次性给我喝光了?你还开了我珍藏的洋酒!你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
云深说着,一把抢过季千尧手中的酒,气的简直要翻白眼了。
“气你,哪能呢?我就是心里有点憋得慌,喝点酒发泄发泄,你不至于这么小气,连几瓶酒都舍不得给我喝吧?”季千尧眸子发红,神态微醺。
“我早就不该这么心软,我进家门看见你的时候,就该把你赶出去,跑到我家里撒野来了,我不是说了我有洁癖?”云深推了季千尧一把,却被对方一把攥住了手腕。
“有洁癖?那你很讨厌别人的碰触就是了?”季千尧凝神盯住对方的眸子,不让他有任何闪躲的机会。
“知道还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云深语气加重,“还不放开我?”
季千尧手指轻轻地在他的手腕上抚摸着,“果然还是跟在主子后面的好,皮肤都养的白白净净,摸起来的手感滑滑的。”
“你少特么给我放屁!什么滑滑的,那是形容女人!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无端的靠近吗?别以为你季千尧给我吃过几个馒头,我就要对你与众不同!”
“是么?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季千尧从沙发上腾地起身,猩红的眸子盯向云深,“十七岁执行任务的前夕,你是不是偷偷跑到我床边亲了我?”
云深蓦地瞪大了眼睛,眼神略微闪烁了一下,冷哼出声。
“十七岁?现在都过去有六七年了,别说那时候我没做那样的事,就算做了,我也不记得了,谁知道当初我是抱着什么样玩笑的心态……”
“那次执行的任务很危险,我是负责冲在第一线的人,危险也最大,很可能就回不来了。那时候我没敢惊扰你,更不敢质问你。现在,我想从你口中听到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就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季千尧的话掷地有声。
“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还追究,有意思?怕是你青春期,荷尔蒙爆棚,把梦境和现实混为一谈了吧?那件事有那么重要?”
“重要,非常重要!就是你那个举动,让我从此疯了,想明白了,之前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也明白了,此生,我将万劫不复!”季千尧冲他叫嚣地吼道。
云深怔住了,他能感觉到季千尧炙热和汹涌的情感,就这么宣泄出来。
季千尧拥住云深的双肩,脆弱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那是我们的初吻,你特么地说不重要?!我都魂牵梦绕了多少年,惦记了多少次了。这些年,我都让你给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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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有话说:话说每一对,包子都很喜欢,我不宣扬同性相爱,但我也不排斥。只觉得短短几十年的人生,只要不危害社会,好好做自己,喜欢谁都没关系,只是恰好喜欢的那个人是同性,如此而已。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傅承景和知心这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