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时又一声低笑,“永无止境的道德绑架,只会让我更厌恶回到这里。”
盛禹远,“……”
“以后不要再打扰桃桃,她课业很忙。”盛晏时站起来,再笑时,眉宇间尽是晕染不开的深情。
盛禹远无奈叹息一声,“知道你护着她,但这一次算我求你。只要她交出解药,什么都答应她。”
“她不是已经提出条件了?”
盛禹远浑身一僵,怒不可及,“你监视我?”
“彼此彼此。”
盛禹远,“盛晏时!”
“心知肚明的事情,非要闹到台面上,谁也不好看。”盛晏时看着盛禹远,“至于解药……桃桃想给就给,不想给谁也强迫不了她。
若是您为了您的软肋,伤了我的软肋,
那我也不怕,和您玉石俱焚。
这盛家死活,与我何干?”
一句话威胁的话,从盛晏时嘴中说出的时候,却轻描淡写的突然谈论着天气如何。
但盛禹远却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他既然威胁了,就说道做到。
他的儿子,是个疯子。
和他一样,偏执的疯子!
“吃了饭再走吧,我让厨房煮碗面。”
盛晏时又是一记冷笑,“小时候想要的求而不得,长大之后再给我,于我来说不过是累赘。”
“更何况,如今我想要的,只有桃桃。”
“能给我的,也只有桃桃。”
盛晏时的态度,让盛禹远明白,姜桃这条路行不通。
本来敢动他盛禹远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可,如今是姜桃……
他还真不敢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