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盛明珠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姜桃，期待着她从说出盛清和最后的遗言。

她……想知道，在盛清和临死之前，有没有提起过自己。

他的心里，到底究竟有没有自己的位置？

那么，被放倒最卑微的地方。

只占据，那么一点点，也好。

“你说啊，清……清和到底说了什么……你说啊！”

“他说……他说什么来着？我好像记得不太清楚了呢。”姜桃满眼无辜，迷茫。

梁心柔几乎要疯了，近乎哀求着，“我求你……求求你告诉我……”

“交换吧。”

“……什么意思？”

“你之前是怎么污蔑阿晏的，就怎么换他清白。”

“不可能！”

“那我也不会把盛清和最后的遗言告诉你。”

“你……呃……你威胁我？”

姜桃呵笑一声，“怎么？你是觉得我现在和你玩游戏呢？”

“梁心柔，答应她的要求。”

一道冷静而克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梁心柔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你……你叫我什么？”

盛明珠把枪收起来，阔步上面，稚嫩的五官上裹挟着冷静，“如果不是因为清和，我早就杀了你替我妈咪报仇了。”

“你……你说什么？”梁心柔猝然瞪大眼睛，被盛明珠的话彻彻底底的震惊到，“你……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