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阴阳怪气，让何存朝后悔来找她了。

可她说的有很对。

何熙有精神病。

也确实是遗传。

只不过是遗传了她的亲生母亲，和他没关系。

他更需要九月跟他回去，替代何熙，成为何熹，成为总统府里的另一个名媛。

“你必须跟我回去！”

“若不呢？”

“你不要忘了你和你的朋友是什么身份。你们是‘凛冬’的一员！”

“所以，你果然和凛冬有勾结。”

被揭穿，这一次，何存朝不怒反笑了，“这不叫勾结，这叫合作。”

“冠冕堂皇。”

“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不需要。”

“最近有没有觉得胸闷气短，很不舒服？”

九月，“……”

眼睛一凛，怒视过去。

“‘凛冬’有一条不为人知的秘密，你不知道，你朋友也不知道。但我知道。”

九月眯了眯眼睛，心里有几分忐忑。

她曾经听闻过，但不确定。

毕竟，她曾经脱离过组织几年，也没有什么事情。

她问，“是什么？”

“‘凛冬’一直用药物控制着你们，一旦过了药效没有继续服用，你们就会器官衰竭而亡。”

九月，“！”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