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盛晏时的眉眼间,尽是温柔,“她啊,什么都好,就是太心慈手软。”
何熙咬牙,“她心慈手软?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歹毒的人了!”
“你不懂。”盛晏时笑的温润如玉,“那只是她虚张声势罢了。她和你不一样,她活的艰难,所以特别缺乏安全感。”
“Wyatt!你被她蒙骗了!”
“嘘!”盛晏时随手捡起了个抹布塞进何熙的嘴巴里,堵住她的话,“别说她坏话,我不喜欢听。”
嘴巴里的抹布散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何熙想要吐出来,却被盛晏时一巴掌拍下来打断了下颌骨。
痛的她双眼直流眼泪,嘴巴却动弹不得了。
“唔……”
盛晏时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别惹我不高兴。”
何熙睁着眼睛,流着泪。
盛晏时满脸遗憾,“你以后别欺负她了行不行?书房的床太硬了,睡不着啊。”
大概是累了,盛晏时拎了一把椅子过来,懒散的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头,倦意满满,“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说该怎么办?”
盛晏时说着说着,觉得缺了点什么。
哦对了。
某个没良心的女人每次手里都拿一把瓜子的。
于是,他又问人要了一把瓜子。
慢斯条理的磕着瓜子,继续抱怨着,“要不你给我表演个节目?”
如此散漫又颓然的盛晏时,让何熙很不适应。
“表演什么好呢……哦,对了,就表演发疯吧。听说你是精神病,我还没见过精神病患者发疯呢。”
盛晏时一脸期待。
何熙却满脸恐慌,那双眼睛仿佛在质问盛晏时为什么会知道她有……精神病。
她遗传到母亲的精神类疾病一直被何存朝和其背后的团队隐瞒着,外人很少有人知道的。
对于盛晏时,这个她从第一眼见到就心生爱慕的男人,更是不敢轻易泄露半分的。
盛晏时吐着瓜子皮,无趣着,“开始吧,表演好了,有打赏。”
何熙觉得十足的羞辱。
比姜桃拿刀子割自己的肉,还让她痛苦不堪。
“Wyatt,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何熙的质问,让盛晏时觉得很可笑。
惹了他的女人不高兴,还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