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团阴云笼罩扫过，更是压的他胸口堵得慌。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袁素律师的母亲就是艾米莉亚。”

盛晏时看向他，目光幽深。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张袁素律师母亲的照片。”

人已经死了，总不能把尸体挖出来验个DNA吧？

“姜家那边问过了吗？”

宋凌风有些犯难，“不敢贸然询问。”

盛晏时将薄唇抿成一条线，手指轻扣在桌面，“我亲自去一趟姜家。”

“或许真的只有姜董能确认了。”

如果袁素的母亲就是艾米莉亚，那么作为袁素前夫的姜董就很有可能从她那见过艾米莉亚的照片。

“池景礼呢？他身上查到什么了？”

说到这，宋凌风又摇头，“池家防的滴水不漏，好像被人做过手脚一般，目前所查到的看似合理又很刻意。”

盛晏时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池景礼发生车祸之后，本已经被专家拍板一辈子植物人跑不了了。但突然，他就醒了，只不过腿废了。”

宋凌风啧了一声，“奇怪的是，医生之前并没有断定，他的腿废了。”

盛晏时，“……”

墨黑的眸子定了定，有个错综复杂的思绪从脑子里闪过，速度之快，让他根本就抓不住。

“四爷您不觉得奇怪吗？本来腿好着呢，但是植物人了。但一夜之间，人醒了腿废了。”

是很奇怪。

以池家的地位，当年请来的医生必定是国际顶尖的团队。

所以根本不可能忽略了池景礼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