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踉踉跄跄后退了两步,终究是没经受住,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
眼泪也顺着脸颊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我……景礼哥……对不起,我……我什么都不能帮你做。”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景礼哥,希望你来世不要再遇见我。”
景礼哥?
这是学生对老师的称呼?
果然有问题!
池贺醒眯了眯眼睛,可却又没有问出来。
既然二叔至死都不肯告诉自己,那就一定是自己不能知道的。
“我二叔他走的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
见姜桃哭的厉害,池贺醒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二叔有什么关系,但我想,我二叔并不想看见你这样。他……他是希望你幸福的。”
“是,他是这样的。他从来,都是这样的。”
眼泪,无法制止。
她明明知道,池景礼不想自己哭,可就是控制不住。
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怀里的檀香木盒子上。
身后。
盛晏时站在那,将池贺醒的话都听了进去。
终究是来不及了吗?
这几日他一直打探池家的事情,可池家瞒的严严实实,什么都查不到。
没想到今日竟……
池景礼。
我盛晏时欠你个人情,下辈子再还吧。
他走过去,在姜桃身边坐下,“不哭了,会哭坏眼睛的。”
“阿晏……”
“我都听见了。我们一起去祭拜他。”
“啊,那个我二叔他吩咐我们,把他的骨灰洒进大海了。他说,就当他从未出现过。”
姜桃,“什么?”
盛晏时微蹙眉心。
他好像明白池景礼为什么要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