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总以为我们牵扯的事情越来越多,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关我们的什么事,又何必自寻烦恼呢?”阿仔有些不理解的说道。
坐在马上的中年人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长叹了口气笑道:“有些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会有事情发生。从小青山出来几个月的时间,经历的这些事情历历在目。可想想叶伯说过的话,男子汉就应该有所担当,无论多大的事情都要想办法去解决,哪怕是豁出性命,只要是无愧于心,都是值得的。”
“二哥,我是因为你才有了今天,阿仔此生不信别人,就信你。大道理我不想知道,也不明白,可有一样,你汪挺走到哪里,后面跟着的一定是阿仔,无论你做的对与错。成与败。”阿仔有些激动的道。
农家妹子撇了撇嘴,讥笑道:“二哥,他现在就学会了耍嘴皮子,就会说好听的,他怎么不说莫欣也跟在后面呢!”说完才发现这话说的有些不妥,转过头去撅着嘴不在言语了。
汪挺的情绪也有些波动,感慨的说道:“你是因为我才练了十几年的刀,受了很多苦。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包括以后。我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总有一天我还是要离开的。”
“太好了,二哥,从小到大我除了练刀,就是打架早就腻了,如果有一天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说着他看了一眼莫欣,莫欣正撅着小嘴,眨着一双凤眼看着他,琼鼻一皱俏脸一扭,“哼,你就自己闲云野鹤去吧!”声音未落,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高兴的,手中马鞭轻挥,骏马一声长嘶,奔了出去空中留下了一串银铃班的笑声。
汪挺抿嘴笑道:“三弟,还不去追,别让自己心爱的人跑了。”
“放心吧!我知道,我又不是你左右逢源。”大笑着催马追了上去。
追出几里路程,就见路边有一座破旧的庙宇。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就连门窗都以破败不堪,莫欣的马就站在路边,阿仔放眼望去。就见路边的杂草一阵晃动,莫欣正蹲在那里回头看着他,嫩如莲藕的手指竖在唇边,又回头向里面张望。
阿仔有些好奇的跳下马,汪挺此时也以赶到,轻声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兄弟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莫欣身边,四处张望了一遍,“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回头,莫欣小声道:“我看见几个黑衣人走了进去,手里还拿着长刀。”
汪挺想了想道:“阿仔你从侧面绕过去,莫欣你留在这里,我从正面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