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吗?”
黎宇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上,盖住了一半的被角,手中还漫不经心地甩着他的眼镜。
让他觉得压抑动弹不得。
白泽年感受到太阳穴的重量,将口中的喷涌而出的话语通通收敛起来。
他的表情分明在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虞烟饶有兴味地翻着白泽年柜子上的文件。
无处可逃。
白泽年的眼神阴暗。
该死的,这诺大的办公楼不是被那几人号称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吗?
这些人又算是什么?
“不知道深夜造访白某人,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白泽年镇定着情绪。
“卢守隅在哪?”
虞烟可没时间和他打这些官腔。
据他的队员反应,卢守隅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到队伍当中了。
小队这些天的任务进度缓慢。
他们没有贸然闯入白泽年的居所,只是询问过林飞,这是最后一个接触卢守隅的人。
林飞表示队长安然无恙,只是最近暂时决定要呆在这里。
这件事情来的太过蹊跷,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自家的队长干什么从来不会撇下他们,拖了各方人员打听。
自然也拜托了虞烟。
“原来你们是要找他啊。
那直接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何必搞得这么大张旗鼓呢。”
白泽年微笑,靠在了床头,衣服上的褶皱都变得平整。
“没办法,我们比较喜欢直接点。”
虞烟淡淡地说。
“原来这卢队长对你们这么重要啊,你们是怕他污蔑你们吗?”
白泽年似是有些好奇。
“想污蔑我们的,恐怕是另有其人吧。”
“哦,是吗?不过,我想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白泽年丝毫没有受到威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