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可欣对雷手道:“我放你一命,医生,给他喂一点你特意调配好的药。”
沙皇这样的组织,总有些控制人的手段,诺顿嘿嘿一笑,一拳打在雷手的喉结上,马上又捏开了他的下巴,将一些粉末倒入了他口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雷手捂着脖不住的干咳。
“吃了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想要活命就要乖乖听话。”诺顿说。
玛可欣对雷手道:“留下来好好做我们的耳目。走吧。”
沙皇等人正要走,雷手黑衣忙问道:“那这里怎么办?弄成这样,我该怎么解释?”
杰里弗回过头冷冷道:“这带要我教吗?如果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你也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
从别墅的地下室出来,又碰见了一伙赶来的治安官兵,沙皇二话不说,一个活口不留,杀戮之后,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雷手黑衣人站在别墅的半边废墟当中想着怎么解释这一切的办法,留守在别墅的一百多人只有自己一个活口,这一点确实不好解释。
就在雷手徘徊思索时,靠外围的黑暗之中,一双冷冷的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来人。”黑暗中的人轻轻唤了一句。
“克雷,要离开了吗?”一个身影从克雷身后冒了出来,正是扎尔博格的心腹手下塔里斯。
塔里斯自‘掌控之符’事件后被霍尔斯所抓,后又被士兵刺穿了心脏、破坏了大脑扔在城墙角下。可是别人不知道他的心脏天生与普通人不同,是颗畸形心脏,所以那一天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他回到扎尔博格的亲王官邸将假‘掌控之符’报告后,就留在了官邸。后来冰稚邪与刑徒之门的人联手放火烧了官邸,塔里斯在混乱中与扎尔博格失散了,直到被克雷找到,便伪装身份在王都潜伏起来。
这时,克雷摇了摇头:“这是个好机会,别墅里的人都死玩了,塔里斯将军跟我去把这个人杀了。”
别墅前,雷手黑衣人望着满地的尸体,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了,我可以弄伤自己,假装在战斗中受伤昏迷,这样就要掩饰过去了。”雷手正为自己想到这个好主意而高兴,忽然察觉到身后有异,回头之间已看到一个身影朝他冲了过来。
克雷的战斗能力虽然一般,但塔里斯却是辛得摩尔名义上的前任银煌军司令,实力自然不差。塔里斯悄悄摸到雷手黑衣人身后,在对方察觉的一瞬间突然暴起发难,雷手黑衣人猝不及防,眨眼已被塔里斯伤成重伤。
塔里斯一招得手,破了对方要害,要命的招式是连绵不绝。
雷手黑衣人仅管能力不差,但重伤之下无力抵抗,加上之前守护已经身亡,不过几招就已经成了塔里斯的刀下亡魂。
塔里斯在尸体上撕了一块衣布,抹掉刀上的血迹,回头问徐徐走来的克雷道:“为什么要杀这个人?”他问这个话当然不是怜悯,而是不解。
克雷只道:“去别墅下的地下暗殿。”
刑徒之门的地下暗殿克雷来过一次,上一次他带着‘神之泪’和挑拨离间的目的见过波多卡西杰,这一次他有着为重要的目的。
肮脏昏暗的刑室里,上千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囚犯’被囚禁在这,克雷看着这些已经毫无活力的‘行尸走肉’笑了起来:“这些人全都是刑徒之门所犯罪恶的见证,只要把他们放出去,可以想象外面的知道了这一切会有多么愤怒。”
“你的意思是?”
克雷道:“当全国的人都怒不可遏时,只要放出风去,说我们的国王陛下和制造罪恶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还要划分了一块领土给他们成立一个国中之国。你想想,那些愤怒之中的人民会做出什么事啊?”
塔里斯也笑了:“毒,你真是太恶毒了。这样一来别说拉达特刚刚亲政,就算是他父亲还活着,遇到这件事也会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到时候就不只是政见不同者容不下他了,而是全国的人都容不下他。”
“那就让我们好好期待吧。”克雷一剑斩开了牢笼的铁锁。
……
夜深了,沙皇等人走在路边,完全不像一副刚刚杀过人的样。
诺顿问道:“皇宰,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玛可欣虽在前行,眼睛却注视着街道上的一切,她道:“在这里就不要称我皇宰了,叫我的名字玛可欣吧。”
“是,玛可欣大人。”
玛可欣扶了一下左眼的银色骷髅眼罩道:“街上不是谈话的地方,先找家酒店住下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