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顺势而为(1 / 2)

龙零 唐尸叁摆首 1650 字 9个月前

龙零 !

嗜血恶魔说:“根据多方面的情报确认,以及收买刑徒内部成员传出的消息,波多卡西杰离开隆丹城,与叫柏格法特的人有关。”

“果然如此,对这个人我知道一些。当年波多卡西杰还在与军方合作效力的时候,治安所特别收集过此人的情报。可惜信息太少,真伪不能确定,没有多大的价值。”扎尔博格端起了桌上温热的茶喝了一口。

嗜血恶魔说:“陛下不是一直想收拾掉刑徒之门这颗毒瘤吗?现在是非常好的机会。他们的首领不在,核心成员不在,骨干也不在,要拿下那些无人领导的下层人员,不是什么难事。”

“不。”扎尔博格摆摆手否定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

“哦?”

扎尔博格说:“我要除掉刑徒之门,一是为了割除国家毒瘤,二是为了收拾人心。这两年军政大权基本已掌握了,国内政局也大至稳定,现在是该对付刑徒之门的时候。刑徒之门坏事做尽,当年拉达特还将领地圈出去,这使得民众对此极为不满。要重拾人心,不光得除掉刑徒之门,还要把波多卡西杰一并除掉,而且最好是以司法的形式正式处决。现在波多卡西杰不在领地,这时候端掉他的老窝只会打草惊蛇,万一让他跑了,那我克莱米恩皇室勾结罪徒的形象就再也清洗不掉了。这对我的政府,我的治理也会有非常大的损害。所以不单得清理掉刑徒之门这些恶徒,还得把他们的罪魁祸首抓起来审判!”

嗜血恶魔说:“波多卡西杰必竟是有八阶神俦骑士实力的高手啊。他手下的刑徒之门敌不过政府军的清剿,他本人要逃走还是有可能的。要抓住他正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也是我迟迟没有打算对他动手的原因。他现在不在国内,也不是对刑徒之门动手的时机。”

“他总会回来的。”嗜血恶魔说:“只要领地在,他手下的人还在,他就逃不了。”

“这回的事情可以看得出,刑徒之门树敌不少,波多卡西杰又去找西海岸那些海盗的麻烦,这对我们都是有利的,除掉他不急在一时。”扎尔博格长叹一声:“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天灾问题啊,其他事情都押后处理吧。在世界地图上,圣比克亚的国土最为广阔,天劫降临,若陨石落在我国境内,那将是灭顶之灾。之前流传的什么空之间,希望圣园真的有这种东西,能挡住天劫。”

……

时间过了两天,希拉里、巴沙尔他们在某小镇上处理伤势。一所公寓房的三楼,身体受伤颇重的人马拉斯勒双前蹄跪伏在床被正在用力的攻伐,而他的身下正在撩起裙子趴在床尾,承受着拉斯勒进攻的拉丝拉。

拉丝拉双手绞着被巾,神情十分痛苦,贝齿咬着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喉咙里压抑的声音,是极力的忍受着这一切。而人马拉斯勒却丝毫也不懂得怜惜,似乎要将自己为这女人受的伤,而产生的满腔愤怒全部发泄在这副娇弱的身躯上。

隔着窗户几米外的树枝上却坐着两个人,冰稚邪和邦。

“想不到你一个看上去平时很正经的少年,也会偷偷摸摸看别人做这种事。”邦嚼着糖果,眼睛瞥着枕在树干上的冰稚邪。

“我看上去是个正经人吗?”冰稚邪脸上没有表情,很认真的反问这个问题。

邦抿了一下嘴:“那还是在偷看。”

“我一直在光明正大的看,没有偷看。”冰稚邪一本正经的说。

“所以你就看得心安理得了?”

“我找不到让我心难安的理由。”冰稚邪看向他。

邦摇了摇头:“好歹你也该懂得避嫌吧,人家在做这种事,你在这里看,总是不好的。”

“那你在干什么?”

“咳咳……”邦清咳了一下:“我是看你在树上才上来的。讲道理看到这种事情还是避让一下的好。”

“为什么要我避让,而不是他们?”冰稚邪道:“我从傍晚就坐在这里,他们是在十分钟前才回房间。而且他们自己不拉窗帘,却要我走开,我没听说过这个道理。”

邦好奇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坐在树上呢?”

“因为你们的人把镇上所有的房间都包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找地方休息了。”说完,冰稚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邦也跟下来:“你怎么又走了?”

“我没见过人马和人做那种事,现在见过了。”冰稚邪眼角余光瞥着他道:“倒是你很奇怪,你的朋友被人偷看了,你不示警,反而坐在树上陪我一起看。”

“因为我也好奇。”邦随口敷衍。

冰稚邪道:“你们小队里面似乎就你像个正常人,其他三对人几乎整天腻在一起。要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找人嫉恨的,特别是还是单身的人。”

“你?”邦摇了摇头:“你是说玛菲亚他们吧。瓦安、瓦姆在学院的时候就非常相爱,所以整天粘在一起。人马的欲望天生就比普通人要强烈很多,特别是男性人马,他们两个几乎天天如此,只是没有今天晚上这么粗鲁。至于巴沙尔和科儿,他们两个其实更有趣。”

冰稚邪淡笑道:“你对你的同伴这方面的事情很了解啊。那你自己呢?”

“我和金克丝结婚七八年了,老夫老妻,当然不像他们年轻情侣这么腻歪。”

不知不觉两人一直聊到镇口。冰稚邪停下脚步道:“我打算去镇外找个地方休息,你还跟着我?”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该透露一点底线给我们了吧。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刑徒之门?”邦的神情从出现到现在,没有半分开玩笑或者戏谑的样子,始终在很严肃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