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旅行包,走进了忆梦阁,眼神好奇茫然,打量着周围的摆设。
岳衍生站着不动,丁骨灵对他的木纳气的要死,拐了他手臂一下,热情的迎出去。“这里是忆梦阁,你是杜城然吧!”
看到丁骨灵,小伙紧蹙的眉头松缓下来,点头。“我是杜诚然。”
丁骨灵请他坐到沙发上,杜诚然显得很局促,手脚都紧张的不知道该如何放。丁骨灵为他到了一杯清凉的凉水过来。“这是我忆梦阁的招牌,固灵水,你先喝一点,冷静一下在把你来的目的和我说说。”
杜诚然点头,端起透明的水杯把水一口喝了个底朝天,放下了杯子,紧张的手脚慢慢松开。
“我是大二的学生,学的摄影。”他开始介绍自己。
他的外婆,是一名记者,战地记者。外婆从小就喜欢和他说一些那时候的故事,受外婆的影响,他选择了摄影这一专业。
丁骨灵认真的听着杜诚然说起他的外婆,满脸的崇拜佩服之意。
“可是外婆死了……”说道最后,他一下子伤心难过了起来。“外婆临死之前告诉我,她有一段记忆被她忘记了,那是段很重要的记忆,却因为害怕和恐惧,被她忘记了。”
“所以她让你来找我,找到那段记忆,完成她的遗愿。”瞧着小伙说起外婆去世,还是很不能接受情绪不稳定,丁骨灵接下了他要说的话。
杜诚然急忙点头,从旅行包里掏出了一个瓶子。
那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明瓶子,瓶子里装有一滴血,圆润,像是一滴水珠,诡异的没有散开或是凝结。
丁骨灵接过瓶子,打开,血珠从瓶子里飞了出来,停在丁骨灵上方。杜诚然一下子看楞了,表情惊愕满脸不可置信。
他看着,对面的漂亮女孩手指虚空一划,她的血珠溢了出来,外婆的那滴血,像是找到了大本营一样,飞快的掉落,和她的血混在一起,慢慢的融入她的血液,消失。
丁骨灵闭上了眼睛。
“她正在看你外婆的记忆,我们等下,就知道你外婆忘记的是什么了。”岳衍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安抚住受惊吓的杜诚然。
1929年,随着父亲前往德国留学三年的安容归来,这时的她十六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一头利落的及脖学生中短发,一条白黑相间的格子连衣裙,胸前挂着台十斤重的德国老式相机。
父亲进入大学当教授,她便挂着她的相机在校园中穿梭。清秀的男生,温柔规矩的女学生,漂亮而安静的校园,朗朗上口的读书声,学生们热切盼望知识的希翼眼神,全在她的相机下,清晰明亮起来。
那时,日军还没大举侵华,只是在背后搞小动作,态度渐渐嚣张,上了明面台阶。
爱国学生们搞运动,反对外来侵略者在中华耀武扬威,她也怀着一颗爱国热切的心,踏上了保家卫国的路。
她随父亲在德国留学,会一口流利的德文,对日语也有涉及。加上有相机,笔杆子不错,便自愿入征做了记者,奔走在侵略者阴谋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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