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心走后两分钟，江天宇就走进来，让服务员把他那份未动已凉的餐盘收拾了，再重新打一份。

我惊觉：“你一直在外面？”

一个电话能打多久，他直到此刻再出现，可见刚才是故意不进来。

江天宇朝我一笑，算是默认。

只是那笑容分明苦涩。

我深刻理解沈牧心所说“他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哪里做得成秘书”的含义了。

我说不出什么滋味，低头吃饭。

江天宇拿了全新一份自助餐，依然坐在我一起，沉默地陪餐。

没人说话，晚餐几分钟后就吃完了，我们一起走出餐厅。

“我们走走？”与我略有些距离的他突然开口问道，眼底有什么东西迅速闪过。

我点头，跟着他往外走。

市政府大楼后面有一大片花园，绿树成荫，鲜花遍地，芳草间还有歇脚的石凳，景色十分好，平时大家都喜欢饭后去那边走走散步。

我和他走在花园里，挑了一处石凳坐下。

“听说徐莞一直没来上班。”暖暖的风吹散我脸上十分惬意，见我一直不开口，江天宇想了想先起了话题。

提到徐莞就要想到徐桐，提到徐桐就要想到赵亚炎，提到赵亚炎又不得不想到赵言强，这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都是排着的。

情绪低落的我回应了他一句，话却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