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乖乖要是生我的气,你可一定要为我说好话啊!!”
“还有啊师傅,你说乖乖心里喜欢的那个王八蛋到底是谁啊?咱们抓了这么久,怎么就是抓不到呢??”
燕越唉声叹气,“可惜,我这身铠甲这么帅气,乖乖竟然没有看到。”
“不过等我立了大功回来,封了称号,好好给乖乖长脸,她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邹晚晚苦笑着帮他们煮茶,黯然不语。
江慕寒,“阿嚏!”
江慕寒顿了顿,忽然又捂着鼻子,“阿嚏!”
“阿嚏!”
连打三次。
燕越惊了,“师傅!我听说连打三次喷嚏是有人在骂你,可恶!要是让我知道哪个混蛋敢骂师傅,我一定……阿嚏!阿嚏!阿嚏!”
燕越惊了,“靠,这玩意儿骂完你还骂了我??”
江慕寒幽幽看他,“师傅看你实在闲得慌……”
燕越急忙打马溜走,“师傅饶命!孙子兵法我已经抄了二十遍啦!!”
在苍穹盘旋飞舞,为众人指路的海东青跟着一声尖啸,像是无情的嘲笑。
晚上,江慕寒选了个很隐蔽的地方,让大军修整。
帐篷和篝火很快搭起来。
因为连月水患,越往南走,天气就越阴冷潮湿。
山里寒冷的水汽像是往骨头缝里钻一样。
江慕寒最是畏冷,早早就在帐篷里,披着厚厚的斗篷翻看舆图。
燕越和邹晚晚恭敬地坐在他身边,听他细细地指着舆图分析地势利弊。
燕越的眼神从迷茫到震惊,又冲震惊变成敬畏,“师傅,你真厉害,你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啊?为什么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
江慕寒顿了顿,轻描淡写道,“曾经路过。”
长大的小村子被战火毁掉之后,他就一个人从南方流浪乞讨。
从荒芜的十万大山出来,他想去看看传闻中辉煌灿烂的京城。
可惜,他走了好几年也没能走完一半的路程,若不是半路被人抓去…………
江慕寒脸色白了白,敲了敲燕越的脑袋,“专心。”
燕越吐了吐舌头。
“咳咳。”夜色越深,江慕寒的寒疾越发严重,声音也变地断断续续,止不住地咳嗽个不停。
他的寒疾是不治之症,邹晚晚目前的医术,连病因都完全无法诊治出来。
邹晚晚只好让人将熬好的人参姜汤捧上来,“太傅,先喝口汤暖一暖吧。”
江慕寒疲惫地靠在软垫上。
不一会,便有一个看起来清瘦的小兵进来送汤。
江慕寒接过碗抿了一口,猝然皱眉,“怎么这么咸。”
“咸?”邹晚晚急忙尝了一口,“怎么回事?我明明放的是糖啊?”
众人齐刷刷看向送汤的小兵。
“小兵”推开帽子,气呼呼道,“谁让你不带我!”
“我再也不喜欢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