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林鹿对宗教祭祀之类的东西不甚了解,但也知道这就是一种不知名的祭祀形式,这样进行下去,只会让“文森佐”更加强大,更加不利于他。
“看,尽管我能随心所欲地操控他们……”“文森佐”的声音变得低落,“但我仍然觉得孤独。”
……我好孤独啊。
好寂寞。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能站在跟他同一角度的“同类”。
“林鹿,你看!”“文森佐”的声音变得狂热,随着液体渗入祭坛,他的存在似乎更加明显,挤占着林鹿在“这具躯体”的主导权,“他们信仰着我,说着爱我,但我还是……还是好孤独啊。”
“你一定能理解我吧?”
“一定可以一定可以一定能够理解我……”
“文森佐”的声音忽大忽小,话语也越来越抽象诡异,就像一条虫子强行在林鹿脑海里钻来钻去,拼命阻挠着他的思考状态。
林鹿的灵武偏向于操控类,在他本人思绪受到干扰的情况下,傀儡丝的存在状态也变得不甚稳定。
林鹿抬起手,傀儡丝狠狠地抽在地上的液体里。
地上黑色的液体仿佛受到了重创,发出“呲——”的一声哀鸣。
“没有用的。”“文森佐”畅快地笑了起来,“即使这里只是我的一个投影,但你依然伤不到我,毕竟我可是——”
他还没嘚瑟完,林鹿就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打断了他:“是么——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