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上朝时,三五成群议论的都是尚书府的事。
与皇宫的那两次异象相比,尚书府的事更劲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官员们各个噤若寒蝉,胆战心惊,唯恐下一个轮到他们家。
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本事,一夜之间把一个府邸搬空,而且不只是搬金银,是连房子一起搬。
“皇上驾到。”太监一声唱喝。
大臣心事重重地站到两旁。
嘉宁帝如往常一样,威风凛凛的走进大殿,他明显感觉出今日的气氛与往日不同。
难道那日的景象又出现了,他到处看看,没有啊!
嘉宁帝坐到龙椅上,太监三呼过后,继续例行公事唱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谁知大臣们一句,“恭送皇上。”
差点没把嘉宁帝鼻子气歪了。
他坐到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就想把他轰下去,岂有此理。
他拿起龙案上的镇纸就丢了出去。
“一群王八羔子你们想造反啊!”
一听皇上骂人了,大臣回过神来,跪地磕头。
“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个屁,被这群老家伙气都气死了。
嘉宁帝强忍住怒气,咬牙道“谁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丞相邓大人手执笏板拱手道“启禀皇上,吏部尚书谭友铭谭大人家昨夜被人偷了。”
嘉宁帝一听还以为什么事呢!官员在家被偷虽说不常见,也不是没有,至于大惊小怪嘛!
工部尚书沈大人一听皇上就没懂邓大人的意思,上前道。
“皇上,谭大人家是整个尚书府除了花草树木,其余的都没了。”
“不对,尚书府还剩下一间书房。”
“还有呢皇上,尚书府上空有一个条幅,上面写着,许氏作恶多端,买凶杀人,以示惩戒。”
众大臣七嘴八舌的,嘉宁帝总算是听明白了。
怎么会有人把整个府邸搬空呢!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想问问当事人,可惜谭友铭没来,想必是家里的糟心事忘记了请假。
他要不是皇上,早跑去现场看看到底是何情况。
既然条幅上说许氏买凶杀人?就不可能是无的放矢。
坐在轮椅里的梁书桓和其他人想的不一样。
昨晚谭若楠出府,受了伤回来,不知道与这事有没有关系。
一想到能把整个尚书府搬空,纵使谭若楠无法做到才是。
整个朝堂议论纷纷。
梁书桓出列道,“父皇,昨晚小大夫被人追杀。”
“你说什么,小大夫被人追杀人怎么样。”
身子前倾,嘉宁帝心下焦急。
“不知道,儿臣猜测应该性命无碍。”
梁书桓故意说的含糊,就是告诉梁书展,他不知道小大夫受了伤。
压根没提把尸体送回晋王府的事。
嘉宁帝大怒,明显这是有人见不得他好,才想着杀掉小大夫。
吩咐梁书桓道“睿王,由你来彻查小大夫被杀事件和许氏买凶杀人的事,查到后马上呈报上来。”
“是,父皇。”
梁书桓拱手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