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司凛脚下的动作，司南顿时灵活的像只猴子，一把跳起。

“砰！”

椅子直接被踹散了架。

司南暗自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还好他躲得快。

“司爷，我……”

司南刚想解释一句，将功补过，司凛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闭嘴！”

“你这个月工资没了。”

司南顿时如遭雷劈。

没继续搭理站在一旁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的司南，司凛看向司东，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火药味：

“上菜！”

莫名被卷入进来的司东：“……”

“是，司爷。”

他招了招手，把服务员叫过来。

“夜小姐，您想吃什么？”

司东的声音正如他这个人一样，沉闷而木讷，但从他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对司凛和夜零的尊敬。

夜零这才注意到司东，这个平日里总跟在司凛身旁，但却像个透明人的下属。

她目露欣赏，相较于司南这种跳脱的性子，老祖宗显然是更喜欢司东这种默默做事的人。

“你有没有兴趣跳槽？”

司东：“……？”

夜零轻笑，坏心地说：

“你不觉得跟在阴晴不定的宝贝儿身边十分委屈吗？”

司东：“……”

他看出来了，夜小姐纯粹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司东面无表情地拒绝，声音一板一眼的：

“不觉得委屈。”

然后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