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零笑得花枝乱颤。

司凛一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耳垂，一边看向那个笑得正欢的女人。

一时间，竟然愣怔住了。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夜零笑得这么放肆。

这么大声。

与原先夜零仅仅是浮现在表面上的笑容不一样，现在的这个大笑，让司凛忽然有了一股真实感。

好像，眼前这个女人不再是触不可得，不再是那种完美到不似真人的感觉。

她现在，好像有了一点活人的感觉。

下意识地，司凛并不想打破这么一幕。

但是，女人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司凛成功的黑了脸。

“哈哈哈哈哈哈，小凛儿，你耳红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你真的特别像我当年养的小黑。”

“都是高高大大一只，明明十分可爱，却非要装出自己是悍匪的感觉。”

“实际上，稍微挑逗一下，就会脸红。”

小黑？

“小黑是谁？！”

司凛眉头紧皱起来，关注到了这句话语当中的重点，他心底猛地升起一股不爽的感觉，干脆问出声来，甚至都没有顾上反驳夜零夸他可爱的话。

夜零见状，笑得越发张扬。

她眼底满是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冒着低气压的男人，忽然坏心一起。

紧接着，她勾起红唇，故意拖长声调：

“哦？”

“小黑啊——”

是谁？

司凛眼巴巴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执着的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