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听起来一分犹豫都没有。

说完这话，司凛只觉得少女顿时离开了自己的耳旁，他心中涌起一股失落。

但是面上神色，却是一点不变。

要不是夜零刚才感受到他在刹那间错乱的呼吸，她就真相信了司凛否认自己的那两句话，认为司凛就是个柳下惠。

但是现在嘛，夜零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又好像，司凛整个人都被她看透了一样，心里的想法，也直接呈现在了夜零面前。

司凛被她这笑容看得一阵别扭，他甚至都来不及寻找让自己心慌的原因，硬生生地说：

“你今天在这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

提到正事的时候，司凛的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

他盯着眼前的女人，用不着痕迹的视线，把她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确认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夜零眨眨眼，看着眼前明显因为害羞才转移话题的司凛，露出会心的笑容来，她也顺着他的话题走：

“异常的事情……”

嗯？

难道是人类察觉到了小树林的事情？

千年不见，人类的实力提升得不是一点半点嘛，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白皙粉嫩的指尖轻敲着自己的手腕上的铃铛，收到那返回来的余波时。

夜零嘴角向上一翘。

鱼儿，上钩了。

不过嘛，现在还不到暴露的时机。

夜零笑眯眯地摇了摇头：

“没有呢。”

司凛目光微动，他看到了夜零的小动作。

最终，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深深看了夜零一眼，就带着司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