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

司南带着喜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您按照我说的法子做了以后，是不是很有效果啊？”

听他话语里的意思，就知道他现在多么洋洋得意。

他还在为了司凛突然开窍的事情而开心，虽然司南在其他方面是打不过司凛的，但是在情商方面，司南自认为自己能够轻松碾压司爷。

可他却是不知道电话这边的司凛，一听到他的话，那张已经黑下来的脸，越发阴沉了。

“呵。”

男人冷笑一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

“的确是很、有、效、果！”

一字一句，仿佛是从牙齿的缝隙里抠出来的一样。

司南跟随了司凛这么多年，就算是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出来，司凛，此刻的情绪，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有些懵，司爷，不应该是开心的吗？

这样想着，司南的声音难免有些迟疑：

“司司爷……？”

“难道是……我推荐给您的太少了……”

“您没有学到里面的精髓？”

说着说着，司南的声音又开始兴奋起来：

“要不，我在推荐您几本，我这几天又扫了扫古代言情，发现也有很多写的不错的，什么《霸道王爷强势宠：妃要上天》《妖娆娘亲天才儿子》……”

可是，后面要推荐的还没有说出口，司南就听到电话那边的男人忍无可忍的声音：

“这半年的奖金清零！”

紧接着，电话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挂掉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