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但他好歹还没有被惊吓冲昏头脑，还记得用手捂住自己嘴巴。

进来的时候，夜零就测试过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

是以，李安捂不捂嘴，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打了司言一拳以后，夜零拿了几个干净的试管，接下司言流出来的血液。

她打算留着这个再回去研究一下，顺便带给风清远一瓶。

像司言这样狡诈多端、心狠手辣的人，救出去也不会告诉她答案，甚至还可能引来外面的保安，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大本营，夜零能力在这里受到了限制，除非搭上许戈和司凛的势力，否则……

不用思考，夜零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但她也不会让司言好过。

夜零掏出随身带着的一套银针，随手几针甩下去。

李安再次被吓得头皮发麻。

针是能随便扎的吗！

哪怕他一个外行都知道，人体是有穴位的，扎针不准确，轻则瘫痪残疾，重则要人命。

疯子，真是疯子！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威胁自己的女魔头就是个跟病人有仇的疯子！

然而，让李安感到震惊的是，司言竟在几秒种后悠悠转醒！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体实验的？”

司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像是没听到这句话。

夜零很有耐心地问了第二遍。

司言的嘴巴这才张开，“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

司凛不过才5岁！

夜零眼睛眯起，声音越发冷冽，“你拿司凛做研究对象了？”

司言嘴角渐渐咧开，像是在笑一样，显然对这件事情得意不已。

“司凛？这野种不是一般的好用，怎么都折磨不死，体内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