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
带着一丝怜悯的声音在池暮霭的耳边回荡,池暮霭的笑意凝固在嘴角,邪肆又妖精气。
这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种情况。
是我黑了还是我提不动刀了?
池暮霭有些走神,又很快回神,直接给气笑了,重新给冬绥包扎好伤腿,草草查完岗,带着一点报复性意味的给冬绥多缠了几条绷带。
“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可对冬绥却没造成任何影响。
病房里又重新恢复了寂静。
空间里,小黄鸭大摇大摆的和大白鹅一起跃出了空间,蜗居在冷白色的床单上,期待着什么。
冬绥看了大白鹅一眼,不作声,无声的透露出想要记忆的意思。
大白鹅冷酷到底,装作没有看见。
病房的灯又黑了,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外面的动静,冬绥望着夜色,沉沉睡去。
梦中沉浮。
“别管她了。”
“我们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冷硬的男声和女声交杂,衣柜里的哭声细小而微弱。
“妈……妈。”
不要丢下我。
天光大亮。
晨初的曙光聚集于一处,撒下满日光辉,桌子上的闹钟安安静静的摆在那,“啪嗒啪嗒”的秒钟转动着。
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