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盘膝而坐，周围摆放着诸多灵石，两人身上的寒气弥漫，让甬道中的阴冷又增加了几分。

同时，两人周围的灵石也在寒气之下，很快化为齑粉。

两人的修为看上去没有什么增长，但其实两人的丹田之中，黄豆大小的金丹悬浮在正中央，金丹的周围，浓郁的灵气包裹着金丹，那些灵气都隐隐有凝固之象。

待到这些灵气聚集成丹，金丹便可大成，此刻的两人，已经算是半步金丹，因为金丹之形已成，这可比假丹境强多了。

“这是哪？”王平看着堆放着玉盒的房间，心中有些诧异。

他想去找灵气的源头，可是还未走到源头之地，便看到一间黑色房间，房间中有着很多木桌，木桌上堆放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玉盒，看上去像是装灵材灵物的玉盒。

王平拿起一个玉盒，打开盒子，盒子中呈现出一株黑色的灵草，王平看过不少书籍，但是却不认识眼前的灵草，这灵草上的灵气很淡，但是却有一股阴冷的气息。

王平又打开了好几个玉盒，发现都是这种黑色的灵草。

“这就是阴灵草，制作化神散的主要材料。”墨天依的声音在王平的脑海中响起：“这种草其实算不上灵草，这种草很常见，一般生长在陵墓周围。”

“化神散是什么东西？和化神丹有什么关系吗？”王平皱眉问道。

墨天依沉默了一会，最终叹息一声道：“化神散是一种药，这种药只对修士有用，对凡人没有用，凡是服用了化神散修士，会丧失神智，变成你之前所见到的怪物。”

王平此刻却想起之前清溪外死去的三人：“难道这种药对死去的人也有效？那岂不是算起死回生？”

墨天依自然知道王平心中所想，便解释道：“只对刚死去不久的修士有用，刚死去的修士，身体中的灵气和修为还未彻底消散，化神散还能起作用。”

王平此刻明白了，原来清溪外死去的问道山三人，被方衍强行使用了化神散，所以直接才会在白马镇看到那个曾经看到过的女子。

方衍和王皓两师徒，看来真的是一丘之貉，也许当初抢夺万魔天书，方衍也在计划之中，不然为何追杀王皓的人，只有封无缺一行人？

万魔天书对于万魔天舫的重要性，不可能只派封无缺追杀王皓。

“要是当初小梅也身死在清溪”王平不敢去想。

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也只有王皓那种人才做得出来吧。

只是化神丹又是怎么炼制的了？是抽血吗？

王平知道了化神散的作用，再想想王皓。

他觉得，王皓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那人本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正道？真是笑话呀！

此刻的王平才明白，正邪不是在派系之间，而是在人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