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想,丽丽起先还想反抗,可一旦进入,那怕是最粗暴的那种,她便在转瞬间像换了一个人般,尽管神情不乏嗔怒,却挣扎全无,推攘的双手也失去了作用,印在胸前温度的烫得让人受不了。wWW、qb五。c0m\\
“你不是人,明明知道人家没法抗拒你的,你还这样,人家恨死你了。”
“好啊,最好是恨之入骨,那才够味,叫老公。”
“不,死也不叫。”
“不叫是吗?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伏在丽丽耳边极尽威逼利诱,可怀里被男人肆意蹂躏被动情动不能自己的女人却依旧坚持,让我未能如愿以偿。不由得恼羞成怒,毫无怜悯的大力动了几下,立时便听到她不堪的呻吟声。
“王八蛋,你想玩人家是吗,随便你好了,总之,人家会恨你一辈子的,想方设法的折磨你,害你,让你一想起人家来就头痛欲裂,还不要,老公,轻点好吗,求你了,人家把心都给你还不行吗?”
总算可以长吁一口气了,被推至墙边左腿被抬起,切身而入中一轮疯狂动作,丽丽终于撑不住了,出声讨饶。见收效还不错,便不想迫得太甚,以防适得其反,动作缓了下来,也轻柔了许多。
动作趋于温柔,丽丽的神情立时便有了改观,从她脸上泛起的潮红,迎合的呻吟,似睁非睁的双目,便知已此时根本没法拒绝男人的玩弄,凑过去在她的唇上碰了下,想试试她的对应,谁知那女人轻吟了声后将身子贴了过来。
“我们到床上好吗,你想怎样都行。”
“不,我就想这样玩你。”
“你讨厌,老公,人家叫你老公还不行吗?”
再次听闻丽丽违心唤男人老公,我心里不无得意,要想彻底征服这女人,就要另走别径才是,否则我也会如她心目中被贬得一无是处的男人一般,只会令她生厌,说不定日子长了,连最起码的感觉也没有了,再想控制她,势必会难若登天。
“对不起,现在叫老公也没用了,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那好,打电话叫小惠过来,我倒要看看你能听话到什么程度,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要是你敢骗我,我就让人把你弄到非洲,让男人玩死你”
“休想,我才打电话呢啊,别咬人家那里,好吧,打就打了”
丽丽还想反抗,却被我在她雪白的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立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要不是我一手抱了她的腿,一手搂着她腰正用着力,兴许她便软倒在地上了。
女人一再服软,让我有恶魔临世之感,不过脑子里乱乱的,也顾不上许多了。退出,在丽丽胸前摸了两把,这才拖着神色凄然的她水淋淋的走出浴室,一把便将她掼倒在床上,不待她有何反应,抓起床头的电话便塞了过去,恶狠狠的道:“少罗嗦,快点打电话。没有广告的”
“打就打,本来就准备让小惠跟你的,可你却也不知人家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到你这恶魔,看来不被你玩死,你是不会放过人家了,喂,小惠吗?你过来吧,我在三楼客房,别问了,过来就知道了”
丽丽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冷漠的白了眼才拨通了电话,低低切切的交待了下便将电话挂了,怒目而视中移至床头边,不言不语,眼中泪水逝下,开始轻轻的抽泣起来,那样子多少有点让人心生不忍。
“丽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很了解男人,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姿色风情就能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我要告诉你的是,你错了,男人绝不会喜欢被女人左右,就算被女人迷了,也绝不会长久。”
“哼,冠冕堂皇,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残忍好色,
喜新厌旧,还”
“还什么?”
“还也没什么了。”
“没什么?我不信,快”
丽丽欲言又止,心中不免暗生疑虑,走过去,用手粗暴的摆正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挂着泪的俏脸,却见那女人神情哀婉,眼神中充满了愤恨之色,一时间,竟不忍继续下去,还鬼使神差的用手将挂女人脸上的泪水抚去。
“哼,真的你想知道吗?”
“算了,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以前是没有,可今天的话全是真的,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坏女人,可你别忘了,你才在道上混了几天,有些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不知道,这几天道上都传言你得了绝症,病得快要死了,海盗他们便想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人家只不过想帮你而已,可你却”
丽丽的哭诉,便若冰冰的水从头浇到脚,让我一切欲念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且有大梦初醒的感觉。坦白说,公司在我的手中,即使我不在,却还有薇薇帮我照料,安保公司,那些铁血的军人是知恩图报的汉子,绝不会从中作梗,反脸不认人,荧荧是我的红颜知己,与我有着深浓的情感交融,就算不能成为夫妻,朋友还是做得来的。
唯有道上的那五个所谓的兄弟,个个不是善茬,且看他们之前在魏青龙与虎跃联手压制下仍能有所作为,便知他们在道上的生存力非常强,不像我只在生意场上得风顺水,在道上却难得有人理会我。
是以,假若我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名义上受我掌控的那五人不发生火拼或争斗那才叫怪。可问题是,我实在不想沾龙四爷的光,只有自己一拳一脚打拼出来的,那才叫真材实料,才能让道上刮目相看。
沉吟间,我坐在丽丽身边,搂了她腰,沉声道:“海盗他们都不是甘于人下之辈,不过,你也只是晓得这其中肤浅之处,你想过没有,我凭什么控制他们,他们并非是我的马仔,也不是我的生死兄弟,除了利益之外,什么也没有,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丽丽轻轻扭动着腰肢,似是不满我亲近她的举动,只是在我用力搂抱下,她也只能恨恨的消受了,且慢慢的靠过来,将头枕在我肩上,哽咽道:“哼,有什么不同的,人家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