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老大,有事说事好了,不要骂人。”
“格老子的,老子就要骂人,你个死胖子咋这么爱管闲事哟?”
“得,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龟儿子的,话没说两句,我免费给死老头当了两回儿子,若不是念在他好歹也有六七十岁了,在道上又与龙四爷同辈,打死我也不理会他这种人。要他不是何庆,又不是川帮的,早上前把他踹趴下了。
龙四爷闷声道:“少杰,大家都是江湖同道,就无须客套了,有事说事吧。”
“也是,一味软弱,定让人看不起,今天我就气气你这‘龟儿子’。”有龙四爷在背后给我撑腰,胆色渐壮,我冷眼看了眼何老头,不阴不阳的道:“何老当家的,怨有头,债有主,您老的那车货是谁偷了,您找谁要去,缠着我不放,是何道理?”
何庆怒道:“格老子的,我那货车要不是被你撞了,能被警方查收了吗,不找你找谁?”
赶情只为要钱,这好办,不过几百万而已,我冷道:“明白了,您是找不着苦主了,这才赖上我的,成,我陪您的车子,赔您车上的货,开个价吧,您走时,我一准把钱给您准备好,再送您一程。”
“这可是你小子说的,好,大家做个见证。”何应面露喜色道。
“老何,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又是钱又是送的,莫不是要送你的终了?”
“啊?龟儿子的,原来你小子是在消遣老子呀,敢给老子送终?”徐大老板不说话还好,一张嘴,便露了馅,当即何老头便恼了,嚷道:“龙啸天,这事你得管,不然我老何就赖在你这不走了。”
“何老大,少杰不是那个意思,你被徐大老板忽悠了。”龙四爷淡然而笑,起身笑道:“呵呵,你何老大向来大小通吃,才几百万而已,也要赖在我这,好,随便你,要住就住好了。”
李凝香笑道:“何老大,龙四爷向来不食辛辣,我看你是住不长久的。”
“没有辣子?”何老头闻言变色,没好气的白了眼龙四爷,这才恨恨道:“不吃辣子,我老何会屙不出屎来,还是算了吧,臭小子,车子就算了,可那些烟却不能算,好歹值四五百万的,够养好几个小媳妇的了。”
“说得也是,钱我也喜欢,女人我也喜欢。”端木有余插言笑道。
李凝香神色一变,显然对两位大佬话很是‘厌恶’,不冷不热道:“哟,那端木大哥可要多吃些补品了,小妹可听说这胖人行房通常累得要死,可不要不举哟。”
何老头笑道:“要的,我看胖子天天人参燕窝吃
着,虚得很。”
端木有余闻言一怔,讪笑着闷哼了声,手中扇子一阵狂扇,扇得室内阴风嗖嗖的好不寒冷,扇的邻座的李凝香遍体生寒,扇的何老大倒吸了口凉气,扇的徐大老板直翻白眼,扇的龙四爷唉声叹气。
“端木”
“龙大哥有何吩咐?”
“不要再扇了。”
“那是为何,胖人怕热呀。”
“咳,格老子的,你那招魂扇使劲摇个啥,谁还不知道你扇子一摇就得死人?”
“死了好,少受罪”
死胖子一个劲摇扇子,厅内气氛立时转寒,起先还不以为意,可看龙四爷他们似乎有苦难言,这才晓得胖子扇扇子是假,那可能是他的一个招牌动作,再加上何老大苦着脸说道,这才明白,原来那扇子叫招魂扇,扇子一摇那意思就是说有人命不长了。
不知是长沙王因怒想杀人,还是那扇子真有玄虚,我倒未觉得有何异状,且看厅内众人个个阴着脸,我对胖子的做法有些异议了,可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挑他的剌,实在不妥,沉吟了下,道:“端木前辈,您见多识广,可否识得这枚戒指?”
“戒指?”
端木有余愣神的功夫,扇子也不摇了,看了过来。见状,我走近过去,将套在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示意给他看,便见那胖子神色一变,拿了我手左右看了下,啧啧称奇,却实终没用手指碰一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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