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情况有所好转,从他重新点亮生命之光的双瞳里,是人都能体会到那种变化与濒临死亡的感觉不一样。\\WwW。QΒ⑸com只是那点‘血’似乎还不足以挽救他的生命,我的目的却是要靠这来要挟小小的父亲。
小小与蕾蕾在车箱里不乏亲热的说着话,可我知蕾蕾一定在分心二用偷听我与张学正的谈话。我没有隐瞒的必要,因为那是我的计划之一,她迟早会知道的,至于小小,他年纪还太小,不会明白的。
“张署长,小小的病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敢保证一定有效,但至少能让他快乐。”
“是,刘先生妙手回春,还请你刘先生救救小小吧。”
“张署长,我跟小小很投缘,不会坐视不理的,不过,俗话说有来有往,我希望张署长也帮我一个忙,大概这两天会有一艘货轮抵达上海,具体时间,路线,货物,船籍等等,我统统不知道,但我要你帮我把那艘船扣在海关。”
“走私船?”
“坦白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个日本人会很在意船上的货,只要你能想办法将那艘船扣留几天,并做出登船检查的假相,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做好了,当然,事成之后,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小小的,现在,决定吧?”
车内沉寂下来,就连车箱内的私语声也停了。我没有盯着张学正看,那样会让他有压迫感,只是静静的等,我要他做的,是在他职权之内的,纵使有人从中‘照顾’那艘船,扣留几天也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刘先生,这件事,是不是牵连很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艘船绝不能轻易进港,更不能让人把货未经审查便提走。”
“我知道了,刘先生,很对不起,我不能那样做,这违背了我做人的准则。”
愣了,难不成这姓张的死心眼,宁愿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步走进死神的怀抱,也不愿帮我一个很容易就能做到的小忙?怔怔的望着姓张的神色不乏痛苦的下车,将小小从蕾蕾的怀中抱走,默默的向住院部走去,愣了。
“哼,你的算盘打错了,张学正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正直的,他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的。”
“同流合污?蕾蕾,这是你对我的评价吗?”
“不,我对你的评价是,残忍,好色,无情,偏执,邪恶,下流”
林蕾蕾似乎很生气,语气越来越冰,措词越来越直白,情绪也趋于激烈诚然,我从一开始堕落,便将那些词汇深深的烙在我身心上,那就是我的行为准则,可问题是,如果我选择了正直,能否继续下去?
“原来我是这样一个人,可是这是什么,哈哈,林蕾蕾,你刚才说他是你见过的最正直的男人,可是他却留下了一张名片在车上,我敢打赌唉,这就是人生,你没法改变的。”
唏嘘不已,一张名片躺在副驾的椅上,拿起之际,我的心思却又活了,那张学正做事谨慎,不想破坏在小小心目中的形象,是以用这种方式来倾诉自己的无奈。可是,当我兴奋的举着名片向蕾蕾示意时,看到的却只有她眼中的泪水。
放弃了,不想再解释什么。这个世界是对立的,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多情与无情我已厌倦了去探究人性,那管将来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只要没有遗憾的走完眼前人生之路。
“答应我,救小小,好吗?”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总之小小不是我的儿子,我跟姓张的也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唉,求你了,好吗,就当是为自己下辈子积点阴德好了。”
“好吧,我会救的,只要我能,但你也要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
“给我做一个
月的早餐,否则,想都别想。”
“早餐?你为什么干脆不让我陪你睡觉,那样不是更好吗?”
“不,我怕迷失在之中”
只有傻瓜才会拒绝搂着像林蕾蕾一样的极品女人睡觉,可我就是这天下最大的傻瓜。与其日后被其左右,还不如及早划清界线,就若眼前这般,我很难拒绝她的请求,所以唉,但愿我的决定不至于遗恨终生。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心情很差,以至于不能静下心来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