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是龙四爷安排好的,还用准备什么?
见一个神秘的人物,三个绝不能逾越的原则底线,其他的雄哥也自会提醒我,只要按部就班一切都OK了。WWW、qb⑸cǒМ\敷衍也好,总要表现的忙碌一点,让自己有事情可做,不然,又能怎样。是以,我选择做三件事。
第一件事,召集海盗大佛他们,开始经略上海滩的霸业。让人欣喜的是,在海盗和上官哲紧锣密鼓的筹备下,赌场已经初具规模,转过年来便可开业,日进斗金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因为要与投资公司划消界线,支撑霸业的资金链,就只能另谋出路了。好在有上官哲的介入,赌场的事情,已经不需我过问。车神新进一笔帐,声名远播炙手可热,海子亦是能自给自足,也不用我操心。
既然是霸业,一切都要插手,一切都要与利益挂钩。车神销出的走私车,海子酒吧夜总会的收入,赌场的每日进帐,都要分成三份。一份保留做后期投入,一份由我全权使用,另一份则划入几个帐户中,由丽丽负责监管,做为支撑霸业所需的资金。
至于大佛与蝮蛇所进行的工作,我是其中的受益者。因为他们是靠消息和手段来敛财的,信息化时代,一个消息便能赚上几千万,连我都有点眼红了。当然,我并不主张那种涉黑的敲诈勒索,与财大气粗的大公司合作,这才是正途。
因为之前已经有过协议,谈判非常顺利,只是在份额的比例上出现了分歧。好在大家非常熟络,争持是有,但不至于打破头,商量了许久,终于敲定了细则。有道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定下关乎性命的规矩,便要不折不扣的执行,任何人坏了规矩,结果只有一个,被清理门户,由旁人取代。
好聚好散,互道珍重,看着那哥五个在众多保镖的护卫下离去,我却只有在车中借机睡过去的李南。众寡之间,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有些寒酸了,怎么说如今已水涨船高,身边少了可信赖的兄弟怎么行。
是以,第二件事便是约见一休,樱木,机甲,虾米那几小兄弟。一休他们,在道上不属于重量级人物,最适合做些不引人注目的事情。再者小兄弟年龄相当,又是许久不见,见面打打闹闹还是有的,热闹非常,有别于与海盗见面时的深沉。
年轻人另有活法,不像海盗他们是务实派的,事事都与切身利益联系在一起。眼前的小兄弟,个个衣着鲜亮,身边且都有青春靓丽的小妞陪着,可谓春风正值得意之时,让人不禁羡慕青春年少。
曾有言,有钱了便资助他们去深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坦白讲,这话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有些难度,因为时过境迁,眼前这些有点‘纨绔子弟’味道的小子们,与当初都有些走样,而我却是一如既往。
回想往昔艰难起步,不禁痛下决心,让他们统统回炉进修一番。为此,我还特意语重心肠的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目不识丁的黑道大亨如何从风光无限中被人一步步取代的,虽然故事是杜撰的,却引人发省。
混黑道,不比从前,打打杀杀便能镇住一群人,可如今连三岁小孩子都会打电话报警,难度可想而知。还是那三原则,黄赌毒绝不能染指,尤其是赌与毒,想也别想,谁若敢碰一下,我若知道了定轻饶不了,这就是规矩。
聊完了闲事,便是正事,虾米那帮小兄弟在东北虎的锤炼下脱胎换骨,那是有目共睹的。一个轮训计划,便由今日开始,所有我羽翼之下的小兄弟都要定期接受特训,这种事没的商量,任何人没有例外。
此外,虾米与他一起特训的小兄弟,做为榜样,出师后
被编入我的‘近卫队’,说白了就是保镖。不过,为了让那些小子有盼头,许诺是少不了的,定期轮换休假,大把现金奖励,表现好的,还可以外派做小老板。
乐得最疯的,就是虾米,因为他招募的那一帮小子这时也顺利出师了。一下子管起三十多个人,小子自然扬眉吐气,俨然已经与一休樱木机甲等小老大平起平坐,怎么不令那小子眉飞色舞。
用人勿疑,虽然虾米他们经验欠缺,可一休樱木也是一步步锻炼出来的,现在已能独挡一面,这也是经验之谈。再者,他们是东北虎一手训练出来的,身手自是弱不了,还有稍后乌鸦的介入,相信虾米他们会很快成熟强大起来。
之所以如此性急的让虾米站起来,还有另一个原因。
此番北上,我代表南盟,身份自是不同。可让我躲在大雄的等一众隶属于龙四爷手下的保护中,我心有不甘,我要让他们晓得,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并非是因为小龙女,而是靠自己打拼得来。
换言之,我要利用此次挑战的机会,向整个南盟,向已先一步抵达京城的长沙王红胡子发出警告,别惹我,玩火者必。另外,我也想向龙四爷传达一个信息,我非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我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当然,想法归想法,毕竟有些事情,还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且虾米他们需要经历些磨难才能成熟起来。比起老张,李旺那些久经杀场的高手兼老手来说,虾米他们还有段颇长的路要走,而我更不轻松,不知何时能得到龙四爷的认可。
北上行程,恐怕已是安排好了,虾米他们定不能同机前往,是以有必要嘱咐他们自行抵达,在京城找地方先住下来,到时前来接机或是听命便好。散场,独留樱木,谈及上次与毒贩碰面的事情,那小子仍不禁出了身冷汗。
想想也是,任谁面对穷凶极恶整日与枪为伴的毒贩子打交道,都要提心吊胆。拍着那小子的肩,嘱咐保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谁知那小子却主动请缨,去东北虎那里参加特训,唏嘘中答应了,为他安排此事,这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