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三郞,在京城地界是无人不识的玩命车手,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让谭荣这样的帮派子弟敬称为三哥,这里面自有道理。/WwwQВ⑤、CǒМ/可让这么个玩车玩得都快走火入魔的人坐在副驾上,多少我也有些心虚,唯有说话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好在,拼命三郞坐进车里,不是想押车,而是为我讲解车内做了那些的改装。不过,我对改装可谓一窃不通,听天书般唯唯诺诺,还要装出一付心领神会的样子连连称是,要不是现在是冬天,怕是拼命三郞话还没说完,我已是汗流浃背了。
“文哥,这车的基本构造没有动过手脚,你可以放心驾驶,就是操纵起来要比别的跑车难控制,若不熟悉的话,千万不要盲目加速,很容易出问题的,另外在制动方面,我做了改良,很灵敏的,你也可以试一下”
有道是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光说不练岂能唬人?
横竖我也不懂改装车那一套,便想从实践中摸索,于是在拼命三郞恋恋不舍退出车后,将车子打着了火。刚将档位打至倒档,在后视镜在目测车库出门的距离时,车门开合间,谭荣那小子一屁股坐进来。
“文哥,我给你押车。”
“哦,那就麻烦谭兄弟了,坐稳了。”
心中暗骂,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省心,试车也想插一脚,看来他对我的‘车技’实在不放心,想切身体会一下,才好做出判断。事到临头,改口或是请谭荣下车,都不是办法,唯有硬着头皮坚持下来了。
好在有开过蓝博基尼的经验,倒车顺风顺水的出了车库,在车外众人的欢呼声还有谭荣那小子兴奋的尖叫声中,深吸了口气,一路碾着车厂布满油污的地面,驶离车厂,从后视镜中,看到车厂大门上挂着块‘车行天下’的牌子,这才晓得车厂的名子。
上了大路后,谭荣有点性急,不住口的催促,可我却不紧不慢的开着车子像溜大街一样以时速50左右的速度在路上行驶。其实,不是我拿架子,也想露一回脸,可问题是那车子认生,且小动作愣多,慎一不注意,便给我制造小麻烦。
“文哥,别再玩了好不好,露一手给兄弟看看。”
“兄弟,别急,这车子是改装过的,操纵起来有点生手,你稍待片刻,再绕个弯,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对了,听三郞说,你家里在京城这地界算是老大了,以后哥哥若没饭吃了,能不能去府上讨口饭吃?”
“文哥,这你就见外了,我谭荣对朋友两肋插刀,需要什么尽管说。”
谭荣大概是平日做惯了那种仗义疏财的‘善事’,一听我有诉苦之意,便拍着胸脯保证,让人晓得这小子只怕是个败家子,那有见面之初便这么信誓旦旦的打保票的。不过,那小子的反应,却正是我想要的,若他跟虎公子或是魏二一般精明,那我什么咒都没得念了。
驶了一路,总得表现一下才好,凝神聚力,深吸了口气,换档踩油门,把车子轰起来,只见速度表跟疯了般眨眼间就攀到时速120公里,若非这里地处郊区,车流量不是很大,在提速的那瞬间,全无防备的我,大有撞车之险。
提速之际,谭荣那小子便安静下来,饶有兴趣的看我如何操纵车子。因目视前方,怕超车时弄巧成拙,是以不敢掉以轻心,所以看不到那小子的表情如何,可也没听到他叫好的声音,心知单单靠提速,是引不起他的注意的。
“有没有兴趣跟我去逆行车道玩一玩?”
“逆行?这你也敢?”
“在何不可,坐稳了。”
把心一横,将车拐上逆行道,给自己选择了一条死路,美其名日,置之死地而后生。
其实
,我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平淡无奇,是没法吸引别人的眼珠的,在这个强者生存的黑道而言,要想让别人服你,就要有与众不同的东西,拿龙四爷的话来说,能人所不能,才能成为人上人。
我不是那种不知死活的人,硬着头皮驶上逆行道时,那边并没有车子驶来,选择的也是接近人行道的边缘地带。但那是暂时的,我需要时间将车窗摇下来,让外面的冷风吹在车里,当然,还有那一抹斜阳也照进车里。
“坐稳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把眼睛睁大点,不然会错过很多精彩镜头的。”
在看了眼神色有点不以为意的谭荣后,我冷笑了下,将车子挂了五档,油门轰到底,甚至在躲避前面驶来的车子时,一度放弃了踩刹车,只是操纵着方向盘在狭窄的路面上,做着各种高难度的‘车技’,全然不理会从身边擦车而过的车主有何过激的举动,全身心的融入到这次别开生面的试车中。
也许是阳光,给了最初的灵感,也许是人在某种情形下,能做出有异平时表现的事情。管他呢,反正当车子提速至160公里,随着路面上的车子渐多时,一旁的谭荣已是坐立不安,声音也开始发颤了。
“文文哥,够了,我相信你行,别玩了好不好?”
“别着急,这车子就跟女人一样,时间长了就上手了。”
“不是吧,这也太危险了,文哥,兄弟怕你了,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