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淅横了沈君逾一眼,“我又不是发情的畜牲,无视她意愿的做出这种事,只会把她推的更远。”
“而且就她的立场上而言,我那么做就是在对她实施性侮辱,她的性情我比你更清楚。在没看到她的那些年,我都能忍耐,没有理由见面了就变成洪水猛兽。”
他拍了拍有些愣住的沈君逾,“我要的跟你不同,你用床伴的那些经验对我进行指教,是无用的。”
说完,就掏出手机一边回消息一边离开。
【我没有动他,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做,我很听话的。】
沈君逾哼了一声,“搞不明白这种复杂的感情有什么好的,简简单单的关系不是更好。”
对他而言,一段恋情新鲜感最重要。
他也不在乎那些女人跟他上床是图感情还是身体或是金钱利益,因为他只希望自己有欲望的时候,身边有个随叫随到的女人。
他可以用钱将关系维护起来,也可以在腻了的时候用金钱把人打发走,互不纠缠,一身自在。
他们这种公子哥,哪怕是结婚后也不可能只安于一个女人,生活中的新鲜感会时常勾引人心,他也甘于沉迷其中。
所以他不会理解暗恋宁予初的练淅,甚至在他看来,他这是毫无进展,且方法愚笨。
司珏轻笑,“以宁总的性格,就算强吻上去,也不可能是把她吻的天旋地转,极有可能是咬破嘴,顺带还给予痛击,你就算建议,也稍微考虑一下实用性吧。”
另一边温辞礼下去之后,刚好看到宁予初的车子离开。
今晚他没有让助理开车,坐上车后,挂了耳机打了通电话出去,一边开车一边等着接通电话。
那边也没响几声,就接通了,“怎么样了?”
温辞礼哑声道:“她过的很好,不打扰对她而言才是更好的。”
柳含烟歇斯底里道:“辞礼,她缺失了那么久的母爱,我要完完整整的给她,你不能这么自私的替她做决定,如果你不想让她回来,我跟你爸爸亲自去见她,去对她说,请求她的原谅。”
刺痛的耳膜让温辞礼眉宇皱了起来,“您还是不要贸然出现比较好,她不一定能接受您。”
柳含烟那边情绪又低落下去,“她怨我恨我是应该的,我愿意承担她的一切责怪,但你也要对她好,她没有你幸福,你把本该给她的那份爱也一起得到了,你不要那么自私的不努力……。”
温辞礼忍耐着不跟她起争执,但脸色也说不上好,冷冷淡淡的道:“如此,我没什么要说的,您跟父亲保重身体。”
取下耳机,随手放在衣袋里。
他怎么可能不想认回她,可她已经不需要谁的保护,她已经成为自己的参天大树了。
最初进集团就是为了接近她查她,动用了温家的力量,他一步步坐到副总裁的位置,他用了一年半。
那个时候她已经将集团撑起来了 ,外面的流言满天飞,网上对她的恶意报道跟黄谣更是不计其数。
她很强大,那些东西都没有伤到她。
但更多的是,他心疼这样的她。
她豁达,心思不被凡事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