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礼按了按自己的头,轻笑一声,“这是什么让人快速清醒过来的方式吗?”
宁予初收回目光,“那只是让你快速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你刚刚如果动手了,宁氏的新闻会很不好看,最近宁氏的新闻太多了,没必要再增加一些。”
温辞礼习惯性的去摸烟,忽然记起自己已经在戒烟了,喉结干涩的滚动了一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喝酒?”
宁予初神色淡淡,“抱着要喝醉的想法,还是在家里喝酒比较安全。”
温辞礼闷笑一声,“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喝酒的原因。”
“这是你的事,我不觉得我应该知道原因。”
拿起手机页面展示给他看,“我刚刚帮你叫了代驾,你在这里等几分钟就行。”
温辞礼按了按有些痛的太阳穴,刚刚喝酒时都不会觉得痛,现在跟她说几句话,倒是开始痛了起来,她还真是一个能让人轻易就头痛的人。
“你一个人来这里,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安全,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吗?可否等到明天,我陪你一起来,”
宁予初拒绝道:“不用。”
代驾就在附近,两分钟后就来了这里,温辞礼上车走了之后,练淅才幽幽现身。
宁予初这才注意到他今晚穿的也是一身黑,黑色大衣里面没穿毛衣,而是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扣子领口处松开,露出了锁骨。
“他走了,你要做的事,还要继续吗?”
他可以不清楚她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势必得陪同到她回家为止,刚刚才把那几个想要出来找麻烦的男人解决了,他现在心情还不错,特别是注意到她在看自己的时候。
宁予初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事了。”
练淅一脸受伤的道:“你真的为了温辞礼来的?”
宁予初不耐的解释,“他是副总裁,事情闹大了,会给宁氏惹来麻烦。”
“可是你还摸他头了。”练淅幽怨的看她一眼,又默默收了目光,一米八八的高个在她面前,委屈的跟个可怜小狗似的,还时不时的给她一个被她抛弃无助可怜的眼神。
看的宁予初一阵蹙眉,摸?她只是等了一个时机光明正大从他头上薅几根头发下来而已,那个叫摸吗?
“我没有摸他头,只是敲打了一下,让他别惹麻烦而已。”宁予初往旁边挪了一下,她来时没有开车,现在回去,她也是要打车回去的,而且既然已经取了头发,她还得尽快找人鉴定。
练淅矮下身子,把头往她手边凑,“那你也敲敲我的头。”
什么怪癖?
宁予初皱眉就要离开,不想理他的傻话。
练淅却忽然放低了声音,“我就知道,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喜欢你的,我在外面的时候,从来没有好好保养过头发,不像温辞礼,那头发保养的光鲜亮丽。我能活着就很好了,身上也到处是伤,我就是这么差劲的人,我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目光,不配让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