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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宁予初一早起来就去了余安经纪公司,上官沁给她简要说明了接下来的发展计划,并且保证在三年内,让余安经纪公司成为业界数一数二的经纪公司。
下午两点的时候又去选了年会礼服,三点半去了唯一。
忙完之后,都已经五点了,开车就近去了宁氏名下的餐厅吃晚饭。
餐厅经理很少见她,得知她来了,在一旁亲自送餐,顺便把餐厅经营情况也据实汇报了一番。
如此一折腾,走出餐厅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刚走出餐厅,门口就开过来一辆布加迪,副驾驶车门打开,竟是练嘉恒走了出来。
练嘉恒上前走了两步,客气的对她微微一鞠躬,“宁总。”
宁予初不知他的来意,也不急于开口。
但此刻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里面竟是许久不出门的练振业,今日他罕见的穿了许久不穿的西服,靠在椅背上目光无喜无悲的看向她。
“上次请你去老宅的方式很不友好,这次换了礼貌的方式,上车谈谈吧!”
宁予初没有犹豫的走了过去,练振业亲自来找她谈话,这种待遇,不亚于杀人他要亲自操刀一般,也不由人拒绝。
练嘉恒为她打开车门,宁予初坐上车后,练嘉恒也上了车,司机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练振业看她一眼,做了他认为的解释,“我支开了练淅一个小时,所以我们有充足的谈话时间。”
宁予初平静的与他对视,“老先生特意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练家需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我年事已高,练氏早晚要落在练淅身上。”
“他非常钟意你,他跟他的父亲是不一样的。”
练振业说话时有种不容藐视的威严感,还有种杀伐果断的狠戾感,即使是说着自认为很平和的话语,落在别人耳里,却更像是威胁的语气。
宁予初跟他接触了两次,对他的说话语气有了几分了解,因此也很沉稳,不疾不徐的反问道:“老先生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必须知道的意义所在吗?”
练振业递给她一个文件袋,示意她打开,“来做一个交易吧!”
听着交易二字,宁予初没有接他手上的东西,练振业也没有收回去,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跟他交往一年,我给你练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另外,再给你三栋房产,五亿可随时支取现金的支票,以及……。”
“我拒绝。”宁予初眼神宛如静谧的湖水,波澜不惊,也透露出她内心的宁静跟坚定。
练振业眸中划过一抹暗光,继而开口,“你们可以秘而不宣,并且交往期间,他无条件尊重你的选择。”
宁予初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您既然知道他对我的心意,还用交易来促成这段交往,您觉得,这是很好的事吗?”
练振业看着手中的文件袋,“我不希望他对恋情太过痴迷,他既然已经承受了这么多苦难,就该清醒的担负起练氏,你很清醒冷静,你们如果在一起,我会很满意这个结果。但如果你们不能走入婚姻,你跟他的恋情,也能让他有所成长。你跟他的交往,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值得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