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德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神色把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脸上就被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只觉得牙口都松了,舌尖一裹,满腔都是血水,还混着两颗打落的牙齿。
他和着血水吐了出来,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刘承德捂着自己的脸,结结巴巴道:“你不是说……。”
“我说什么了?”练淅冷冷看着他。
刘承德一噎,他的确没说,自己如实说了就不会挨打。
他不是来商量的。
他捂着脸,悄声道:“练总,可不可以不打脸?”
他好歹也是当老板的人,顶着这张脸去上班,底下的员工怎么看?
而且自从他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家里的母老虎已经许久没有找过他麻烦了。
来过鼎奇一次,才发现,这里的侍者长的好看,而且钱给的多怎么玩都行,事后还不找麻烦,这一玩就食髓知味,而且家里母老虎知晓了也不会怎么搭理。
没有私生子女,对她孩子不受影响,她也可以让一步。
今晚回去端看这张脸,别说得一字半句的关心,不提起凳子再揍他都是好的。
他脸挨了打,就失了颜面。
宁予初一行走出了鼎奇,温辞礼才道:“你知道鼎奇是做什么的吗?”
宁予初不答,有所了解,但不多。
鼎奇的幕后老板是谁她并不清楚,只知旁的会所大多都是女侍者,这里却都是男侍,就连前台都是两名男性。
专门服务女性,但,也不仅仅只服务女性。
他们可以哄女性开心,想做点其他以外的事,就不能在会所里面。
朱茜回头望了一眼,“明面上的服务,暗地里的皮肉生意,刚刚那个叫陆珵的大概是被哄进去的,后来见挣钱多,才留下来了。”
“依我看他这种小白花,今晚老板不帮他还债,估摸着他今晚就要被那老色鬼嚯嚯了,唉!真可惜……。”
“哟,那小白脸还挺讨朱秘书喜欢的嘛,出来了都还在念叨。”任序的声音由远及近,把朱茜嘴里未说完的话都憋回去了。
妈呀,她只是感叹两句,不至于吧!
宁予初朝他略略点头,就要上车,温辞礼却不咸不淡的开口了,“你们很喜欢跟踪那一套吗?”
任序嗬了一声,似笑非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温副总,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跟茜茜正在交往,是很正当的男女朋友关系,她来这种地方,我身为男朋友来接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温辞礼敷衍一笑,“是吗?连朱秘书方才说的是谁都一清二楚,看样子在监控室一直盯着吧,还真是……。”
只听得一声车子发动声,然后宁予初的车子从他们旁边一闪而逝。
她懒得听他们打擂台,任序出现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练淅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