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之际宁予初就接走了钢管,顺带一脚踹倒了男人。
对方心黑,她也不会手软。
男人倒在地上惨叫,别说再还手,连爬起来都成问题。
“上。”骚包男怒不可遏,一招手,手下蜂拥而上,各个满脸都是怒火,小瞧这女人了。
练淅在她夺得钢管之时,也走向了她身边,与她背对背而立。
她似乎不用自己分心,他视她为英雄,遇到危险时,却在担心她的安危。
每一次都让他感觉到,她完全不需要他,不需要任何人,这种想法真是让自己火大。
心中愤怒之际,也就下手更狠,一脚踹飞一人,男人倒在地上肋骨都断了,哆嗦着捂着痛处爬不起来。
宁予初那边也是,钢管舞的虎虎生风,下手就是断手断脚,手轻了他们还有还手之力,动手的目的就在于让他们再无反击之力。
眼看着战力损失至零星几人,骚宝男便想驾车逃跑,练淅捡起宁予初刚刚拍断的板砖丢过去,精准无误的砸中对方的脚踝,骚包男惨叫一声当即摔倒在地。
剩下的几人瞬间就被他们二人给秒了。
练淅走到骚包男面前,俯视着他,“谁派你们来的。”
骚包男哼了声,扭过头,不愿作答。
练淅一脚踹断他肋骨,骚包男惨叫一声,脖颈上青筋蔓延鼓动。
“回答。”
宁予初在练淅做这事时,从车里拿出手机,将在场这些人全都拍了面容,他们即使不说,她回去之后也要细查。
练淅见她过来拍照,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动手时她交代了别伤脸,原来早有打算。
练淅眼底溺着暖笑,她还真是心思细腻,且也强大。
做完这一切她打开维他命水,浸湿手帕将握手部分她的指纹擦拭掉,那块砖她打算带走。
留在这里被人拿去采集指纹,回头会惹麻烦出来的。
她做这些的时候,练淅一直在看她,一抬眼就见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水瓶,以为他口渴,问道:“要喝吗?”
这会儿哪怕不渴,她递水怎么可能不喝。
他点点头,宁予初将剩下的小半瓶水递给他,练淅接过后咕咚几口就喝完,想着她刚刚的举止,便把瓶子拿着上车,他也得处处留心才行。
宁予初坐上了驾驶座,要立刻赶回海市,至于练淅,一会儿考虑车行或是机场吧。
骚包男等他们走了之后,摸出手机打电话。
接通就开骂,“操,你他妈的马上叫人来接我们,全都动不了了。”
陆珵鄙夷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们?”
骚包男疼的龇牙咧嘴,嘴上更没好话,“别说不要逼脸的话,让老子做事前就不能先告诉清楚情况吗?”
陆珵不以为然的道:“练淅本来就是个手黑的,你们应该有数,而那个女人也会点功夫,难道你们还小看了他们?”
骚包男啐了口,“你知道个屁,那娘们不仅手黑还心黑,手上没武器,就他妈的踹了烂尾楼里的砖,我们还没动手,她就冲过来一板砖拍断了我兄弟肩膀,把钢管夺了,妈了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