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水瓶练淅拿到了车上,回去后她得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究竟是什么药。
长久的学习让她保持了高度集中的精力,一路上没人说话她也不觉得闷,直到车子进入海市高速路段。
宁予初是宁家养女,以及跟宁氏新任总裁反目成仇都是大新闻,不少媒体人都蹲守在宁氏大楼,想得到第一手消息。
他们相信,宁予初回海市,即使不去别的地方,也会去宁氏。
似乎在他们心里,宁予初就是一个不会躲躲藏藏避开这个话题的人。
这两天上班的员工们都特别注意形象,就怕这些媒体不小心拍了张丑照,回头添砖加瓦的给宁氏带来负面影响。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有前景的公司,稳定的发展,还有上升空间的工资他们简直不要太爱。
而且共事的大老板,前有美丽清冷的宁予初,现在帅气英俊的宁云景,都是这些颜控不能拒绝的。
练淅昨夜就到了海市,药效早已消失,洗澡后换了身干净衣服,白衬衣加宁予初给他买的那件黑色风衣,干净利落中带着丝肃杀之气。
沈君逾昨夜跟着也来了海市,虽然嘴上贱贱的,但他觉得有热闹不看王八蛋,而且还是练淅媳妇的。
而且一早也听练淅说了之前发生的事,他更是好奇的不行。
宁予初这事闹大了说对宁氏有影响,他倒要看看宁予初怎么扭转局势,毕竟这可不能动用武力。
几人也是早早在宁氏大楼外面找了个位置停车,练淅坐在车里如坐针毡,在一个小时前他就得到消息,宁予初已经进入海市了,这会儿怕是要到了。
宁云景也早已得到消息,但有朱茜的带话,他也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心神不宁的在办公室来回走。
温辞礼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眼神一黯,回想起前一晚跟父母吵架的情形。
柳含烟跟温禹赶来海市,想要借此认回宁予初,柳含烟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现在是认回你妹妹的最佳时机,那些媒体拿她身世做文章,我们出面认回她,她面子也有了,家人也有了,到时候她一定会感动的。”
温辞礼当即怒喝,“发什么疯,她被人架到火上烤,您管这个叫最佳时机?您这不是雪中送炭,您这是让世人知道,她是被您抛弃的。”
温禹不满他的语气,护在妻子面前沉着脸看他,“你对你母亲就是这么说话的吗?”
温辞礼满脸怒容,“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媒体虽然也有捕风捉影的时候,但人家就查不出来吗?”
“一连爆出新闻,媒体只会追着查,把她被抛弃,在孤儿院被收养的事情反复查起,甚至过去那些黑料也会被人拿出来炒。”
“反反复复的伤害加诸在她身上,你们想过她能承受住吗?”
柳含烟低头,像是说服自己一般,语气又逐渐坚定起来,“她一直都很坚强,一旦这次熬过去,我们阖家团圆,她就是我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
“什么时候坚强也有错了,什么叫熬过去?”温辞礼怒不可遏的看着他的母亲。
“她稀罕做你们的掌上明珠,稀罕你们宠吗?她二十四,不是四岁十四岁,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更好,根本就不需要你们。”
柳含烟也是柳眉倒竖,与他吵了起来,“温辞礼,父母爱自己的女儿还有错了不成,你就是嫉妒你妹妹,才不想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