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主以后拿人,得找我借。”
常棣忍住笑意,“秋妹儿弄错了吧,这是我的人。”
叶秋生直截了当的回,“屁,我的。”
牵着沫白就走,沫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
常棣眼里的笑没了,有的只有警告,沫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心里一紧。
门外的司行宴都要淋傻了。
更傻的是叶秋生觉得司行宴淋雨都比别人帅,他卷翘的睫毛上都是白色的小水珠。
可是那双眼睛太过无情,任何美的装饰都不能让它生动。
两个人先把沫白送了回去。
“小姐,今天的事。”
叶秋生打断她的话,“我没问你,你也不用给我交代。”
沫白沉沉的点头,“好。”
司行宴回了家给叶秋生放了池热水,娇嫩的花瓣飘浮在水面上。
“司行宴,你的仪式感可以不用用在这,真的很像古时候贵妃生孩子。”
司行宴黑着脸,“你躺不躺进来?”
那个眼神要吃人。
“躺躺躺。”
叶秋生钻进了浴缸,司行宴在边上给她洗头发。
“司行宴,你也淋雨了,一起泡吧。”
这么一说,司行宴的脸更黑了。
叶秋生却笑得更开心了,“哦,忘了你会忍不住。”
司行宴长叹了口气,给她揉着头,轻轻搓着发尾。
叶秋生就躺浴缸里睡着了。
整个沐浴的过程她都是闭着眼睛睡,司行宴一个人又给她洗头,又给她冲澡,擦干身子。
还要给她涂身体乳,这光滑的触感,摸得人心头燥热。
小时候叶秋生的梦想就是能边睡觉边洗澡,因为她觉得洗澡很累。
但是没想到这个任劳任怨给她洗澡的人会是司行宴。
“你头躺过来点,下面的头发吹不到了。”
叶秋生带着朦胧的意识挪了下身子,之后彻底睡熟了。
司行宴把叶秋生搂在自己怀里,手臂给她枕着,怎么能有人能像叶秋生这样,软弱无骨,又软又嫩。
司行宴一定要两只手都抱着她。
第二天,冯子俞买好了去y国的机票,兴致冲冲的在路上约了赵烨出来吃饭。
一声幽怨的,“冯子俞。”
冯子俞抬头手机差点丢在地上,“宋,宋千雅。”
宋千雅还穿着医院的病服,披头散发,躺了许久,她毫无生气,像个行尸走肉。
冯子俞能感到宋千雅来者不善,她抓紧了自己的手机,宋千雅朝她进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是你让叶秋生给我下毒的吗?”
宋千雅把她逼到了墙角。
冯子俞抱着手机退无可退,疯狂摇着头,“我没有,不是我,也不是她。”
宋千雅阴森的笑了,举起一根针,眼看着就要扎在冯子俞身上了。
冯子俞抱着自己胳膊,还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从来没有想过反抗,“不要,不是我们,真的不是,你弄错了。”
“冯子俞,你想好,这针是扎你身上,还是扎叶秋生身上?”
宋千雅猛得扯住冯子俞头发,强迫她仰着头,把针就抵在了冯子俞脖子上。
冯子俞盯着那针,眼睛也不敢眨,口水都不敢咽,她要是剧烈挣扎一下,说不定都会不小心被针扎到。
于是轻声颤抖着,“我没,我没”
“那是叶秋生?”
冯子俞沉默一秒,“不是她,她不会这样。”
宋千雅哈哈大笑起来,“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所谓的情比金坚,要么你不跳舞了,要么我找叶秋生算账,冯子俞你选。”
冯子俞听完选择后闭上了眼,那不如杀了她吧。
这时冲出个男人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冯子俞猛的跪了下去,“干嘛,宋千雅你干嘛!”
男人将她的手压在身后,冯子俞扭头看着那针,眼睁睁的看着一针扎进了她肩膀。
“啊!”她疼出了泪花。
针还在往深里扎,一点点越扎越深。
“宋千雅,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好不好。”
冯子俞声音嘶哑,有些绝望,她毫无反抗之力,她越扭动那针扎得越深
宋千雅丧心病狂得笑道,“哈哈,不行!冯子俞,今天要么是你挨了,要么是叶秋生挨了!”
宋千雅拔出那根针,那不是普通的细针,冯子俞觉得那有笔尖那么粗。
冯子俞哭了,两行热泪落下,“不是我,真的不是,宋千雅我们换个方法算账好不好啊?”她真的委屈。
宋千雅不留情的又找了个地方扎下。
冯子俞觉得这是钻心刺骨的痛,那根针很长,比打针的针长多了,一点点深入。
好像真的扎在了她骨头上。
她泪流不止,哭得眼前一片昏花,就在熬过了四针之后,她以为宋千雅出气了,谁知道她没有停手。
她又换个地方扎了下去,好像誓要把冯子俞扎成筛子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跳舞了!宋千雅,我不跳舞了!再也不跳了!。”
冯子俞哭着嚎啕出这句话后,感觉心比肩痛,她坚持了十几年。
这是她的梦想啊,多少次伤痛都没能让她放弃,可她不得不说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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