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浴室里,贝迪维尔的惨叫声始起彼伏,"不要,不是那里!------不要碰这里------那里也不行!好疼,啊!!!!"
"这......真的是在染发吗?"伊文疑惑地问。
"最好还是不要问里面发生过什么。"凯冷笑着说。
在贝迪维尔一阵阵杀猪般的哀嚎过后,亚瑟满身湿透,气喘吁吁,头发凌乱地走出浴室来。
"呜......"贝迪一边轻声啜泣着一边爬了出来,身上的毛发已经妥妥地染成了金黄色了(银色的毛发在土黄色染料作用下变出来很意外的颜色)。
"还不错嘛。"凯说。
"还不错?!"贝迪马上发难道,"看这恶心的黄色!我的身体已经被玷污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见我死去的族人们?"
"他们都死光了,你怎么见?何况不就是染个发而已吗,怎么说得这么严重。"凯冷笑道,"至少你的节操还在。"
"我恨你,凯。"贝迪维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呼呼呼,恨吧,少年。恨着恨着就习惯了。"凯捧腹笑道。
"那么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亚瑟骂道,"染料过上两三个月就掉光了,怕什么。"
"如果一直粘着不掉怎么办?我岂不是一辈子披着这恶心的黄毛?"
"放心,如果一直不掉色的话,我会负起责任来,把你身上的毛全剃干净。那时候你就是个真真正正的'人'了。"亚瑟挖苦道。
"亚瑟,我恨你。"贝迪维尔哭丧着脸说。
"恨吧,少年。恨着恨着就麻木了。"亚瑟说。
"呃,屁股上还有一片没有染上色。"伊文突然说。
"吵死了!"贝迪维尔连忙用手遮住屁股。
"你会自己去染好的,对吧?"亚瑟的眼睛发出阵阵寒光,"还是说,要我再帮你染一次?"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狼人少年夹着尾巴跑进浴室里。
"伊文,我也恨你!"狼人少年从浴室里探出头来继续骂道。
"恨吧,反正我们不熟。"伊文露出残酷而滑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