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伯特不禁打了个寒颤。在被斯芬克斯老爹迁怒之前,他可能会先被沙暴斯芬克斯队那群兽人球员痛扁。
"现在,回去吧。"香奈儿见和艾尔伯特已经无话可聊了,马上下逐客令:"好好休息,祝你明天好运。"
"就像我需要运气似的。"艾尔伯特不满地从沙发上爬起。
"哦,还有---"精灵少女出其不意地过来抱住了老虎,吻了一下------虽然只是吻脸蛋。
"你、你又这样子------!?"艾尔伯特顿时满脸通红。
"这是奖励。"香奈儿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老虎的胸前乱划圈:"你好好努力的话,还~会~有~更~多~哦~!"
艾尔伯特从房间中出来的时候,鼻子上还一直渗着血。他的脸更是通红得把白色老虎毛发都照亮成了充满成.人味道的粉红色。
"色鬼,不要脸,流氓。"穆特连发三句恶骂,用看人渣败类般的眼光看着艾尔伯特。
"事情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样子!"虎人青年怒气冲冲地辩解道:"我和她什喵都没有做!她只是吻了我一下而已!"
"吻?"没想到穆特却把目光投向艾尔伯特下半身:"吻了哪个部位?"
艾尔伯特几乎没有吐出一口老血。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二人沿着走廊到达电梯前,穆特又问。
"帕拉米迪斯大叔今晚可能不回房间里过夜了。"艾尔伯特想起豹人们之前提到过的那个计划,"但我还是回去留个口信吧。你有门匙卡,自己乘电梯到顶层的特别贵宾房里去等我,没有问题喵?"
"好......"穆特拉长了脸,显然还有点怕单独坐电梯------尽管谁都知道开罗大酒店的安保做得十分好,不可能再有电梯暗杀这种事情发生。
艾尔伯特耸了耸肩,没有理会猫人少年的抗议,一手按了帕拉米迪斯酒店房间的楼层按钮,又一手按下顶楼的按钮。电梯门迅速关上,运转起来了。
一进了电梯,穆特又开始变得异常的安静了。
"又是幽闭恐惧症?你到底有多怕狭小的空间?"艾尔伯特不禁好奇:"我一直以为猫儿们都喜欢钻进狭窄空间里寻求安全感呢?"
"那我比较特殊,总之我不喜欢。"猫人少年背靠在电梯的内墙上,就差没有吓得两腿发抖。
"怪不得菲莱欧斯建议我把你锁进衣柜里,这样世界就清净了。"老虎漫不经心地挖苦道:"今晚就试试吧。"
"你敢!"穆特狠瞪了艾尔伯特一眼,虽然明知道这是个玩笑。
"呼呼。那么,你自己小心咯。"艾尔伯特要去的楼层已经到了,而这层距离顶楼却还有三十多层楼。坏心眼的老虎踏出电梯时故意转头瞥了穆特一眼,看着猫人少年独自在电梯里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一丝心凉。
"快、快来哦!"穆特朝艾尔伯特挥了挥手。他那柔软的猫爪子就是电梯门关上前印入艾尔伯特眼中的最后一道风景。
老虎呼了一口气,朝自己(和帕拉米迪斯)的(旧)房间走去。他想干脆在自己的(旧)房间里过夜算了,但是把穆特单独丢下又有点不放心,而且老虎也很好奇那个所谓的特别贵宾房能有多特别,因此他打算在(旧)房间里留个字条或口信就走。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一个人已经在艾尔伯特的房间前等着。这名不速之客的到访,大大地延长了艾尔伯特停留在旧房间里的时间。
"你是------"老虎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名不速之客。
"啊,艾尔伯特,你终于回来了。"那名穿着一身黑袍的壮汉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大猫的脸。
这是一名毛发深棕色的虎人,那满脸的伤疤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岁月的沧桑,同时也更显威严。
这名虎人,艾尔伯特当然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老虎还挺怕对方的。
陌生人胸前的银色猛兽勋章和酒店的灯光互相辉映,几乎闪瞎艾尔伯特的老虎眼。这个勋章说明了,这名虎人就是艾尔伯特的顶头上司,魔兽猎人协会的高层之一。
"卡、卡斯特罗副会长?"老虎不禁露出一副恭敬的表情,行礼道:"你为什喵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