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界线会收束,该发生的依然会发生,你所做的一切救不了这个时代的萨博叔叔。"那个被对方称作哈斯基的年轻人继续反驳道:"你却把既定的事情发展顺序搞乱,为这个世界带来混沌。"
"呼呼呼......谁告诉过你,我是打算救萨博了?"中年的灰兔人继续笑道:"我甚至希望他早点死呢。"
"......看来交流不会有用了,哈斯基。"另一位黑袍人低哼道:"动手吧。"
"我真希望不用这样对你,萨博叔叔。"另一位年轻人也叹道,同时举起手中武器。那是一柄有着骷髅头装饰的光剑,光剑的剑刃为紫色,它的外形和丹尼尔的[死亡荆棘]几乎完全一致。被称作哈斯基的年轻人也把光剑的输出减至最小,光剑的剑刃马上变成一道长长的,微弱的暗紫色光线。
"做你必须去做的事情吧,哈斯基。"中年萨博平静地说,"反正我想做的,也已经办妥了。"
"再见,萨博叔叔。回时间冷冻舱里好好休息吧。"年轻人冲了上去,手中光剑连续划出数十下。那光剑的剑刃被缩减到最低输出,威力几乎为零,但它在这种形态时也能以惊人的高速挥舞,不断地穿透目标的身体。造成的不是物理伤害,而是精神伤害,它几剑下去就把对手的精神力削得见底,中年的灰兔人毫无反抗地倒在了地上,陷入昏睡。
"哈尔,埃及那边的状况如何?"那名年轻人收起光剑,扛起躺倒在地的兔子,顺势问道。
"都怪萨博叔叔擅自行动,干扰了我们的行动。最后一个可以干涉的[特异点],已经开始了。"被称为哈尔的年轻人答道,"快把萨博叔叔带回避难所去,然后赶去埃及。没时间了!"
"我先带萨博叔叔回避难所。你独自赶往开罗吧。"哈斯基却说。
"但那是你爸爸的------"
"正因为如此啊,哈尔。"年轻人捏紧了拳头,同时发动了某种装置,一个隐形的气泡开始把他以及他扛着的灰兔人一并包裹住:"关键时刻,我或许也会感情用事,试着救我爸吧。因此,干涉[特异点]时,在场的人必须有你。哪怕我赶不上,你也要做你该做的事情。如果我赶上了,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必须由你来阻止我。
在这之后我一定会恨你,骂你,甚至与你反目成仇吧。
但请记住,你永远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噢,哈斯基......"另一名年轻人也启动了某种装置,打开另一个隐形的气泡。
两名年轻人开始兵分两路,朝着不同的方向飞走了。他们身上的飞行装置仿佛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不仅机动力强大,匿踪性能也出奇地高,当距离到一定远处之后那透明气泡就会让使用者彻底地隐形。即使他们正以高速在移动,即使偶尔听见了空中一种轻微但又特殊的呼啸声、有谁恰好抬头观望,人们也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与此同时,非洲的埃及,开罗城外。
"重复,重复,能听见吗,能听见吗,希洛玛队长?"穆特还捧住一只由黄金圣甲虫魔像变化而成的通信器,在不断地试图联络城内的开罗大酒店。
"(沙沙沙沙沙)------穆------(沙沙沙)------穆特?"随着舰队越飞越远,开罗的通信似乎逐渐便清晰了:"是穆特吗?"
"谢天谢地!总算联络上你们了!"猫人少年松了一口气。
"你们现在在哪儿?你和艾尔伯特一起吗?"希洛玛那边反问道:"在开罗外面?"
"在开罗外面,笨......"穆特顿了一顿:"嗯,艾尔伯特先生的朋友的船上。"
"你刚才又想说我是笨老虎,对吧?"艾尔伯特在一旁吐槽道。
"笨老虎笨老虎!"坐在艾尔伯特大腿上,一边开玩笑般抓住艾尔伯特的胡须玩儿的奥伯特,不禁伴随着大笑又用力了几分。
"疼啊疼啊疼啊,给我轻点儿!"艾尔伯特无力去阻止小老虎抓他的胡须,只能劝道,而且似乎是被抓得很疼,眼角都冒出泪水了。
"喵哈哈哈哈哈哈!"奥伯特笑得更欢了,估计直到他玩腻为止,艾尔伯特的虎须都会是他很好的玩具。
"你们那边可真够热闹的。"希洛玛说。
"啊哈哈......别在意。"穆特无奈地赔道:"今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我想今天的比赛应该是取消了?顺延?"
"顺延到明天早上九点举行,别错过了。"希洛玛不带感情地答道。
"那就好。"穆特又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没有错过什么,暗黑美式足球的比赛还是一场不漏。今天没有比赛可以参加,他们就好好躺着休息吧,让被疲劳透支的身体恢复过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们大概会想知道的。"希洛玛突然又说。
"什么事?"
"斯芬克斯老爹昨夜因心脏和多重脏器衰竭,救治无效,已经离开了人世。"希洛玛用无比平淡的语气回道:"他的葬礼在今晚举行,如果你们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吧。"
原本还一脸傻笑的穆特,神情在下一秒彻底僵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