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着急,也有些语无伦次。
薜凯楞了下,转身,拿了车钥匙,没再多问,就往楼下走,她跟在他身后。
俩人到医院时
手术室门口,就明明一个人,见他们俩人穿着睡衣,一起过来时,她楞了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抢救了?”
温西聪看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出声问着明明。
明明揉了揉眉心,低头,双手合起,捂住脸,长长地吐了口气,才回应道,
“我昨天在她家睡的,半夜起来时,发现她不在床上了,我起来,就看到她躺在客厅地上……”
说到这,明明徒然停顿了下来,她咽了咽口水,吸了吸鼻子,才继续道:
“我叫她没反应,走过去,就发现,她割脉了。”
“你说她蠢不蠢,什么事想不开,居然割脉自杀……”
温西聪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一步,站一旁的薜凯伸手扶住了她。
不知道是昨晚淋了雨,还是没睡好,她的头,疼的要裂了一般,她靠着墙壁,半天才缓了过来,
“宁谦人呢?你没打电话给他?”
明明已哭得双肩耸得厉害,“我……我打了,关机,我也不知道她父母的电话,她的手……手机关机了,要送她来医院,我也没来得及拿。”
温西聪想起了昨天中午在停车场的一幕,她转头看了看薜凯,脸色变得有些沉重,不用说了,昨天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薜凯与她对视了一眼,眉稍微挑,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翻了一会,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是关机。
他迟疑了片刻后,便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嘟嘟了几声后,电话彼端传来了一道磁性的男声,
“喂……”
“你好,宁少,我是薜凯,胡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