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家教严,若是看到她这样偷吃,定是少不了一顿训,她将身子往门后移了下。
“嗯。”
“每个星期来回跑,就不累?”
“我不回来,你去看她吗?”字正腔圆的声音,音质温润而低醇,胡涂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眼。
紧皱的眉头,鼻梁挺直,薄唇轻抿,面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她曾听父母聊过,这小叔,是爷爷中年时,和外面的一个女人,发生了一次意外,才有的。
几年前,那女人生了场大病,小叔为了救她,自己找上了门。
老爷子觉得亏欠他,这几年,可谓是费尽心思的讨好,几个下辈里,也就他敢这种态度对老爷子了。
胡涂不免吐了口气,让这样“厉害”的人,来教自己?她倒吸了一口气。
“自己注意身体。”老爷子颇显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背影看着很是落寞。
接着,刚刚站在那的小叔,也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舔了舔有些油腻的嘴唇,从门后挪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一块啃了一半的鸡肉。
“作业写完了?”
身后突若其来的声音,吓得胡涂手里的鸡掉在了地上。
她木讷的转身。
“小……小叔。”她有些磕巴的出声。
男人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臂一伸,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