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刺激她?我刺激她什么了?我和你说啊,离婚是你妈提出来的,我不离,她不肯,还以死威胁,后来,离婚,她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了,我怎么可能会刺激她?我就是再不是东西,我也不可能没事找事吧!”
说完,他指着床上的宁母,“你不信,你把你妈叫……”
说到一半,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不再说了。
原来离婚是母亲提出来了?这点,胡涂有些意外。
“你不会刺激她?那你还给她送请贴,请她参加你们的婚礼?爸,如果妈因为你,以后都神智不清了,你就算结婚了,这辈子,就真的会幸福吗?”
想着母亲之前的模样,胡涂是越说越难过,后面一下子声调高起来许多。
吼完,她看看母亲,再转过头,却见父亲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眉头紧蹙,手指着病床上的宁母,有些发颤,“送……送请贴?送什么请贴?”
“喜贴,您和那位结婚的喜贴。”她吸了吸鼻子。
父亲指着自己的鼻尖,一脸惊讶,“我……我给她送请贴,我怎么可能会发神经的给她送……”
说到这,他的话,嘎然而止,他眼神蓦地一暗,阴鸷的吓人,直了背脊,“这个八婆!”
他喘着粗气,指着病床上的宁母,“你照顾好你妈,我晚点再过来。”
后来,父亲并没如约而来,可是,宁谦在傍晚时,却告诉了她一件震惊的事。
“涂涂小姐,你去吃点东西吧,这里我来看着。”
胡涂摇头,“妈一直都没醒,我有点担心,郑姨,你去吃吧,吃完了给我带点就行。”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
宁谦提了些东西从外面走进来,下午父亲走后,他因为工作,将这里安排好了,也随着离开了。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