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舒服,那我们先走好了。”约翰显然会意错了,不由分说的扶着宣箬惜离开了宴会地。
他的车技就停在路边,今天的晚宴原本就不是他感兴趣的,要不是林夕邀请他,他也不会来。
森森在别墅外等候霍纪昀,刚跟小丁发完信息,抬头张望的时候,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半拥着一个女人走出别墅。
原本也只是随意看看,可他无意间看到宣箬惜的脸时,吃惊的瞪大眼。
那不是若惜姐吗?扶着她的男人是谁?穿戴花花绿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好鸟。再看若惜姐,半靠在男人身上,是喝醉了吗?
可要是喝醉了,为什么不是霍少扶她出来?
“宝贝,马上到车里了,你在等等哦。”约翰兴奋地说着,宣箬惜却不想跟他走。
“你——放开我。”理智告诉她,对方不怀好意,想推开他,可发现自己毫无气力。
“呵!宝贝儿,你可真香,身体还软软地,我好喜欢,都快等不及了。”约翰越说越兴奋,对于宣箬惜有气无力的挣扎就像猫爪子在挠胸膛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想一亲芳泽,于是干脆抱起宣箬惜,打算把她扔进车里直接办事。
打开车门,把宣箬惜推在座位上。猴急的连车门都没关紧就直接饿狼扑虎。
可就在他的嘴还没碰到宣箬惜的脸,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拉出车内,随后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脸颊就吃了一记,重重地倒在地面。
“混账东西。”原来是森森。
掏出电话,立马拨通霍纪昀的号码。
在喝下香槟后的霍纪昀打算离开,可被林夕纠缠住——
“纪昀,你别急着走嘛。答应我,宴会结束了在走啦。”林夕撒娇的抱住霍纪昀的手臂,好不容易让他喝了加了“料”的酒,怎么可以轻易放走。
“林夕,放手。”霍纪昀脸色冷漠冰冷。
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个燥热在不安的叫器。
漆黑的眼里是隐忍的怒气。
刚才那杯酒有问题。
他是清心寡欲,但不是傻瓜。
“纪昀,你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扶你去我的房间吧。”林夕一个人自然扶不动高大的霍纪昀,给站在一旁的佣人使眼色,想强制将他带走。
可霍纪昀是谁!怎么可能轻易被暗算,他沉声的低喝:“滚开。”好脾气的他显然已经动怒。
漆黑的眼神盯着林夕,林夕被他恶狠狠地眼神给吓了一跳。可现在不是怕的时候,很多人在看过来,她必需在药效还没全部发挥出来时,把霍纪昀弄进房间。
霍纪昀皱眉推开林夕纠缠的手臂,掏电话的手指已经在发抖,他知道自己必需马上离开这里。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该死的森森!”可就是这么巧的森森也在拨打他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哎呀,霍少,快接电话啊。”森森真想冲进去,可又不能放开宣箬惜。
躲在门口偷看的季香香发现约翰被森森打道在地,就暗叫不好。
也不知道林夕得逞了没有?于是她又急忙回到宴会,四下看看,发现不见林夕的踪影,霍纪昀也不见了。
心底一慌,难道林夕得手了?她之前听林夕说要对付霍少,可没有了解她要干什么。
林夕只是说让她配合她,把宣箬惜弄走。然后她会拖住霍少。可是刚才她见宋轶在各自杯子里放药物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对劲。
为什么要放药物?难道林夕要对霍哥哥强攻?可她也喜欢霍哥哥,要是被林夕抢走了,那她不是也失去了霍哥哥!对付宣箬惜她愿意,可以霍哥哥要是被暗算,她不得伤心死。
“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约翰从地上爬起来,森森回头看他,眼底是满满地厌恶。
“哼!人渣!”最讨厌这种徒有虚表的公子哥。
“你找死。”约翰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看来我的拳头你还没吃够。”森森可是柔道黑段。平时大大咧咧地,可要是论打架,他可从来没输过。
今晚的生日宴,林夕为了能留住霍纪昀,特意请了几个记者,为的就是等她跟霍纪昀“不小心”发生关系后,第一时间传播出去。
等生米煮成熟饭,霍纪昀想不负责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