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上了?
在自己面前,大摇大摆的坐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睥睨一切是吧?
一箭射不死你!
几息过后。
只见城楼上那个身影扶着栏杆,突然一头就从城楼上栽了下来。
“啊?”
“怎么回事?”
一旁刚反应过来的卫兵见状,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州牧大人就死了?
哪来的箭矢?
“州牧大人战死了!”
“快开城门,州牧大人落下城头去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快去找知府大人!”
城头上一时间乱哄哄一片,一些宁远争的亲信刚准备去开城门,准备把宁远争救回来。
结果城内余下的一个万夫长突然抽刀架在他脖子上,怒吼道,“大敌在外虎视眈眈,城门绝对不能开!今日谁胆敢擅自打开城门,视作奸细,当场拒捕,格杀勿论!”
这是为万夫长,和宁远争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因为他是兵部直接派来的,虽然是宁远争的副将,但也有兵部节制地方的考量。
城内除了宁远争外,一共有三个万夫长,可惜上次前去海明县剿匪,便不明不白死了两个。
现在州牧宁远争又死了,那城内军衔最高的,也就剩下他这个万夫长了。
因此在他一声令下之后,前去城门想要开门的人,被城门后的守军,当场就剁成了碎肉。
如今大敌在外,谁都知道,一旦开门那但凡出了点差错,就是城失人死,开门什么的,简直是在找死。
“夫君……”
柳素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李观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就是你说的不擅使弓?
七百米一箭射杀当朝州牧,你这要是不擅使弓,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弓手一说吗?
“敌军将领,就这么死了?”
娜赫同样满脸震惊的,看着跌下城头的身影,喃喃自语,“一个州牧,就这么死了?”
不合理啊!
这一点也不符合常理!
看着两人震惊的样子。
李观南只能轻轻摆了摆手道,“好了,两位夫人别傻愣着了,我不过是占了境界高的便宜罢了。”
一箭射死个州牧,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怎么,难道他是州牧,他就能刀枪不入了啊?
区区龙门境罢了,悠哉游哉的坐在城楼上装什么犊子呢。
要是自己一箭射不死,那才是怪了。
金丹巅峰大修,一箭射不死一个龙门境修士,那可真就是给金丹期修士丢人了。
听到李观南的话。
回神的柳素和娜赫对视一眼后,哑呐无言。
看着城头上慌乱一片的样子。
李观南便又张弓搭箭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城头上的人就没用这么淡定了。
只见他们纷纷缩到城垛后方,瑟瑟发抖的躲了起来。
这种被动挨打,不能还手,才是最为令人恐惧的。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
可惜。
一些小鱼小虾罢了,李观南可不想为他们耗费心神,那些人留给大雪龙骑和龙血战士就行了。
“嗖!”
又是一箭射出,径直射向了前方城墙。
“嗡!!”
箭尾疯狂颤动,一箭径直没入城墙大半,只剩下小半截箭羽露在外面。
“嗖!”
“嗖!”
“嗖!”
一连五六箭!
李观南每隔一两米高,便在墙上射上一支箭矢。
箭矢的落点左右交叉,足以让龙血战士迅速登上城头。
而看着城墙上深深钉入的箭矢,城头上的士卒们只感觉一阵遍体生寒。
对方要登城!
这是毫无疑问的,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做完一切准备。
李观南高举唐横刀,看着身边的骑兵方阵,当即下令道,“龙血战士冲锋,登上城头杀入瓮城扫清障碍!”
话落。
十个血色身影,便如风般从身旁掠过。
一阵腥风泛起。
“全体都有,冲锋!”
紧接着,便是所有大雪龙骑,白马义从和玄甲军的一拥而上。
闷雷般的马蹄声,让人只觉得一阵胆战心惊。
李观南也如同鬼魅般在原地消失,再一出现时,已经是在铁板桥上。
“锵!”
一阵火光四溅,包裹着灵力的唐横刀,顷刻间便将两根吊着铁板桥的粗大铁链,斩断成了两半。
“轰!!”
铁板桥轰然落下,联通了护城河和城门。
大雪龙骑和白马义从一马当先,已经冲到了近前!
“放箭!”
城头上一声令下,大量箭雨纷纷落下。
白马义从当即抬手便射,还以颜色,同时那十道血色身影,已经冲到城下。
抬脚轻点,在城墙上的箭矢上辗转腾挪,身轻如燕,顷刻间便登上了城头。
不多时。
一具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便从城头落下。
城门处。
一根巨大的镶铁横木就这么凭空出现。
大雪龙骑当即翻身下马,十几匹战马一一挂上横木锁链。
“撞!”
“轰!”
“撞!”
“轰!轰!轰!”
巨大的闷响如同雷霆,亦如死神敲响了房门。
战争还在持续。
龙血战士杀上城头后,顷刻间便窜去了翁城的城头上,那里密密麻麻站满了手持弓箭的士卒
一场血腥屠杀,当即展开。
“嘭!”
城门告破。
玄甲军高举着玄盾,率先冲入翁城。
城头上早就埋伏好的弓手瞬间放箭,一时间箭如雨下,落在玄甲军的盾牌上叮当作响。
“轰!”
一把大火突然燃起,整个翁城都烧成了一片火海。
可惜城头已经被龙血战士屠戮大半,已经没有人可以截断后路关闭城门了。
因此玄甲军游刃有余的退了出去。
火焰总会熄灭。
柳州城,告破!